酒店包廂角落,陳心悠被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拽著頭發拖到一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隻能堪堪蓋住自己的身體。
“你放開!我已經報警了!”陳心悠拖著虛弱的聲音警告。
她一手緊捂胸口,一手護著被拽的發絲,頭皮猛烈的拉扯讓她的眼淚忍不住從眼眶中汩汩流出,腦袋因為剛剛的幾下撞擊昏昏的無法思考。
男人咧嘴笑了一下,臉上的刀疤略顯猙獰,語氣中帶著貪婪,“報警?我看誰敢管!”
“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圈裏什麼德行?別他媽在這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男人說罷,又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把陳心悠的額頭狠狠撞向牆壁,在那光潔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口子,溫熱血液摻雜著淚花從她的額角流下來,順著臉頰完美的線條,‘啪嗒’一聲滾落地麵。
逐漸,血液連成一朵朵紅花綻放在地麵上。
陳心悠的尖叫呼救聲也漸漸微弱得細如蚊呐。
但是刀疤男仍舊不滿意,“嘖,怎麼這麼吵?”
說罷他帶著變態的笑意狠狠掐住陳心悠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她無力動彈的軀體上四處遊走著。
最初的疼痛已經轉為麻木了,陳心悠大腦一片空白,木木地通過微睜的視線看著早已躺倒在地的同組演員。
男人得意於獵物的屈服,狠狠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咒罵道:“臭婊\/子,還敢打我?我告訴你,想x你是看得起你!你這樣的我以前見多了,給臉不要臉!”
陳心悠的視線漸漸模糊了,腦子裏的畫麵如同走馬燈一般,最終停留在那一抹風華絕代的身影上。
那個人告訴自己:心悠,要抬起頭。
她的眼角緩緩地留下一滴淚,腦中隻有一個想法。
誰來……救救我。
“嘭!”
一隻花瓶飛躍過來,精準地砸在再次準備抬腳的男人後腦,碎片炸裂一地。
“住手!”
冷冽的女聲從門口傳來,聲音咬牙切齒中摻雜著急促的喘息,漆黑的眸子幽深而不見底,裏麵附著濃鬱的怒意。
刀疤男甩了甩頭,猩紅著眼轉身上下打量蘇璃,隨手把陳心悠像是垃圾一樣扔到旁邊。
“臭女人!敢打我!”
蘇璃眼神陰冷,“給你三秒鍾,想想你的臨終遺言。”
“嗬!小娘們口氣挺大。”
刀疤男冷笑一聲,渾濁的眼神仿佛已經說明他對蘇璃的諸多不能過審的歹念,“現在跪下跟我求饒,要不然……”
“時間到了。”蘇璃緩緩地往前走一步,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手中正窩著那把鋒利的小刀。
“真可惜,你隻能回你的陰溝做垃圾了。”
那隻鹹豬手還沒碰到她的身體,就直接被她‘哢’的一聲擰斷。
骨裂的疼痛感直接讓刀疤男臉色扭曲,“草泥馬的小賤\/人,信不信老子lun\/死你!”
刀疤男大手一揮,一旁冷眼旁觀的兩個男人直接左右包抄過來向蘇璃發動進攻。
一分鍾後,三個人如同煮熟的蝦一樣躺倒在地上。
“你……”
“想好你的遺言了?”蘇璃一步步的向他走過來。
刀疤男這時候才知道怕了,這個女人身上仿佛散發著象征死亡的黑氣,一步一步的如同索命厲鬼。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動我的話,信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