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澤,賈公子,你們二人沒事兒吧?”
一旁的嬌嬌見沈夢澤與賈政經兩人一動不動的窩在牆角處,便起身疑惑的走到了那邊。
當她走近後,嬌嬌才看到了從地上“顫顫巍巍”站起身來的賈政經,還有那躺在地上的自家夫郎…沈夢澤。
也因為還是隔得有些遠的原因,所以嬌嬌直到現在也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沈夢澤已經徹底暈死過去。
“我…無事。”
賈政經從地上站起身後,他一邊“虛弱”的痛苦喘息著,一邊又“攙扶”著旁邊的牆壁,“勉強”支撐住自己站立的身軀。
可他即便是“勉強”站住了,卻也還是時不時的往下倒了倒。
倒得蹲在了地上之後,賈政經又再次“嚐試”著扶住牆壁往上“艱難”的爬了爬。
這往下倒三下,又往上攀扶一下的“虛弱”狀態,讓每一個在場的人都無不歎服賈家公子的堅強。
而嬌嬌也在見到他這一副要倒不倒、顫顫巍巍的虛弱樣子後,連忙硬著頭皮隻身上前一步,扶了賈政經一把。
她想著,畢竟賈政經現在搞成這樣也是被她夫郎給打的。
既然是被自己夫郎打成這樣的,那多少她自己也要負起一些責任來。
嬌嬌這廂剛把賈政經扶起來,這賈政經就“弱不禁風”的一下子倒進了嬌嬌的懷中。
“賈公子,要不…我先扶你到旁邊坐坐吧?”
嬌嬌往後仰著頭,拚命拉開自己與賈政經的距離。
她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感,對著賈政經建議道。
而賈政經也在察覺到嬌嬌對他的疏遠,頓時便有些僵住了。
“嗯。”
稍微緩和了一會兒,賈政經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夢澤?夢澤你怎麼了?”
嬌嬌安頓好賈政經後,便起身向著倒在角落裏的沈夢澤走去。
可她蹲在身子呼喚了好幾聲,也不見沈夢澤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賈公子,我家夢澤這是怎麼了?他怎麼不醒啊?”
見沈夢澤實在是叫不醒,嬌嬌隻得轉過身子疑惑的看向賈政經。
“他…他…”
賈政經言辭閃爍,啥也不多說。
他一個勁兒的顧左右而言其他,故意吊著嬌嬌。
“他怎麼了?”
嬌嬌見他猶猶豫豫的就是不肯將後麵的話說清楚,便很快著了賈政經的道,將那句他希望她說出來的話語給問了出來。
“沈家公子他…他…他剛才想要掐死我。”
賈政經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言語中更是透露著自己的害怕。
“我因為過度害怕,所以就…就…”
“就…一把推開了他。”
說到這裏,賈政經還專門擺出一副十分“愧疚”的樣子做給嬌嬌看。
“我…我哪裏能想到,沈家公子卻因為我這一推,而不小心把後腦勺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魏家小姐…真的對不起。”
“若不是我因為想要反抗而推了他一下的話,沈家公子也不會現在暈死過去了。”
說到最後,賈政經甚至眼中含淚的滴落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另一邊的嬌嬌見他哭成這樣,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就在她剛想將沈夢澤從地上扶起來之時,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女子突然走進了聚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