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經憑借著一包可以讓人不能再說話,讓人直接變成植物人的毒藥搞定完沈長澤後,便起身離開了沈府。
在他剛離開不久之後。
一位從頭到尾都隱藏在角落裏,並將所有在後廂房中發生的事情全看在眼裏的小廝,立即起身離開此處,趕往正房,將此事回稟了沈父。
“回主子,那賈政經向家主下毒之後很快就離開了沈府。”
“還有…”
這名小廝好像很猶豫,他不知該怎麼向自家主子訴說家主現如今的狀況。
“還有…家主她…此刻好像…好像…”
小廝十分忐忑不安的低著頭,說話也是磕磕絆絆的。
“你不用害怕,直說就成。”
“隻要沈長澤那個負心人沒有死,還能活下來留著給我折磨折磨,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
沈父麵容安逸的抿了一口茶水,神態盡顯悠然自在。
就好像…眼前小廝口中所說的那個慘遭“情人”下毒謀害的女子,並不是與他相親相愛了二十載的妻主,而是其他素未謀麵的普通人一般。
“那賈政經說…家主中毒之後隻怕以後是隻能躺在床上,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了。”
小廝一邊不停的用手擦拭著自己腦門上流下來的冷汗,一邊俯身跪在地上,將沈長澤的處境全部都說了出來。
“哼。”
聞言,沈父不置可否的輕蔑哼了一聲。
“這賈政經還真是夠毒辣的啊~”
“不過,他這樣做…倒也方便了我。”
“走吧,帶我去看看家主現如今的狀況吧。”
“我現在倒是很想看看她現如今…是有多麼得慘。”
說罷,沈父就從木椅起了身,向著沈長澤所在的後廂房而去。
片刻之後。
後廂房中。
原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沈長澤已經在侍從們的照料下,被從地麵搬到了雕花木床上。
“主子。”
“主子。”
“主子。”
當沈父的一腳剛剛踏進這後廂房的房門時,室內的所有侍從們無一不停下手中的活兒來,俯身磕頭跪拜。
“她…現在怎麼樣了?”
沈父擺了擺手,讓這些侍從們起身。
他用著最為陌生、也最為冷漠的口氣詢問著自己妻主的身體狀況。
“回主子,剛才大夫們來看過了。”
“她們都說…都說家主中毒太深,並無解藥可救,隻怕…隻怕下半輩子永遠也下不來床了。”
這時,一位距離沈父比較近的侍從回聲說道。
“嗯。”
沈父冷淡的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現如今的狀況。
“你們都下去吧。”
“我早與夫人單獨相處相處。”
緊接著,他將在場所有的下人們全部都打發了出去。
所有的侍從們都聽話的退離了後廂房,此間房內很快就隻剩下沈父、和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沈長澤二人。
見狀。
沈父冷著臉,隨意的將木桌上擺放的一碗藥湯端了起來,悠悠然的步行至沈長澤的床邊。
“夫人,您該喝藥了。”
說著,沈父開始慢慢俯下身來,將手中的湯藥一口一口的喂進了沈長澤口中。
一開始,他喂得很慢,沈長澤也應聲的一口接一口的全部喝進了肚子裏。
可漸漸的…
沈父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他像是發狠了一般,一勺又一勺不間斷的將湯藥往自己妻主的嘴裏塞。
不能動彈的沈長澤隻能皺著眉,強忍著不適感,努力的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