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像產生了靈智似的,主動張開,然後正麵貼在了陳歡的胸膛前。
看上去,仿佛是陳歡自己它戴上去的。
路人們:“……”
牛碧和霍軍們:“……”
一個個都張大了嘴,睜大了眼,不可置信。
看陳歡的眼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在他們看來,陳歡,這會兒成了一個娘炮了。
靠。
這畫麵——
隻有在電影裏出現過呃。
現實中,有幾個正常男人沒事會學女人戴那玩意啊。
“馬入宮,必遭凶。哈哈,果然‘遭凶’了,哈哈!”有路人忍不住笑了。
“的確夠‘凶’的,真有個性!”
“還愣著幹嘛?趕緊拍照啊!”有路人拿出手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靠。不許拍,不許拍。誰拍,老子報警告他沒經過準許,侵犯肖像權!”牛碧趕緊嚷嚷。
此話一出,拿出手機的路人猶豫了下,還是乖乖的收手。
牛碧總算是長舒一口氣。
朝陳歡瞄去。
意思是在說,師哥,我已經盡力了啊。
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
“師哥,你,你還是趕緊把那個啥,拿下來吧!”
牛碧提醒了一下。
陳歡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
低頭一瞄。
“靠!我靠!我大靠!”
爆了幾句粗口,陳歡像躲避瘟疫似的趕緊把蘭蘭的貼身塑形衣抓住扔在了地上。
手指著白峰嚷嚷,“你,你的馬太,太欺人太甚了!”
白峰笑了。
剛才,他用獸語跟汗血寶馬做了交流。
讓汗血寶馬打個噴嚏,把蘭蘭的貼身塑形衣噴出去。
然後他暗中運轉天宮訣,隔空暗地裏操控貼身塑形衣,讓其戴在了陳歡胸膛上,驗證了馬入宮,必遭凶的佳話。
此刻,聽了陳歡的話,他十分篤定。
道,“欺人太甚?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你們先欺負它的吧?”
“誰,誰說的?你別推卸責任啊。”陳歡站起來後嚷嚷。
“我推卸責任?”白峰指著牛碧,道,“你以為他剛才亂扔地炮鞭,我沒看見嗎?”
“這——”
“這什麼這?沒話可說了是吧?”白峰道,“市中心嚴禁放鞭炮。可你的師弟卻當眾亂扔地炮鞭。沒錯,這種鞭是小孩玩的,危害不大!但,這種危害隻是針對人來說的,對動物可不一樣!”
“你師弟倒好,扔了一袋不說,還覺得不過癮,又連扔幾袋子。這算什麼?”
“他分明就是故意在鬧事。故意驚著我的汗血寶馬。然後讓它撞上路邊的行人。”
“陳歡,牛碧,我沒說錯吧?”
“你——你胡說。這——這都是你的個人猜測。算不了證據!”陳歡反駁過去。
“對,隻是你的個人證據,不算數!”牛碧附和。
“是嗎?”白峰眯起雙眼,朝汗血寶馬望去,“小銀,他們倆的說法,你認同嗎?”
“嘶嘶!”
汗血寶馬仰天長叫。
聲音裏明顯帶著憤怒。
緊接著跳起了舞。
路人:“……”
陳歡三個:“……”
什麼情況?
好端端的,汗血寶馬跳什麼舞啊?
就在這一刻——
汗血寶馬突然轉過身,馬屁對準了陳歡。
噗!
下一刻,汗血寶馬朝陳歡撒尿了。
陳歡整個人傻眼了。
牛碧和霍軍倆看得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忘記了說些什麼。
噗!
就在此刻,汗血寶馬突然改變了突襲目標,分別衝張大嘴的牛碧和霍軍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