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兌換一個傳送陣,寧檬直接秒傳送回到自己的浴桶裏。
她伸手捂住臉,整個人沉到水裏咕嚕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
丟臉,太丟臉了,丟臉丟到外太空去了。
小白坐在浴桶的旁邊,翹著二郎腿道:“放心,這過程不超過五秒,他應該隻當自己眼花了而已,你就別矯情了咯。”
寧檬猛的從水裏冒出來,伸手一把抓住小白直接摔在了地上。
啪嘰!
……分割線悄咪咪的來了……
浴池裏,容執還保持著抱人的姿勢,人也還在石化中。
雖然隻有短短的幾息,但容執百分百肯定,出現在他懷裏的一定是寧檬。
就在這時,腳邊突然有什麼東西碰到他,容執回神伸手撈起來,才發現那是一塊繡著鈴鐺圖文的澡巾。
果然不是幻覺。
她是怎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那陣藍光嗎?
容執想到那一片白和滑膩的感覺,猛的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瞎想什麼呢?不許想。”
……分隔線悄咪咪又走了……
因為傳送陣的意外,寧檬第二天不出門了,直接窩在家裏。
因為用不慣毛筆字,寧檬自己自製了個羽毛筆,因為工藝並不純熟,所以每寫三五個字就要蘸一次墨水。ggdown8.net
但好歹能正常寫字了,不會寫出那種極其難看的字體。
寫了水煮魚和辣子雞的菜方,寧檬用信封包好遞給一旁正在煮茶的桑桑。
“你送去鎮南王府,幫我親手送到鎮南王的手上。”
桑桑看著麵前的信封,很是疑惑的接過:“姑娘,您為何不親自去啊?這菜方可是很珍貴的,奴婢送去怕是不好吧?奴婢辦不到啊。”
寧檬渾不在意:“你隻管送去,沒事的。”
桑桑看她心意已決,這才起身應是,出門去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桑桑在管家的帶領下見到了鎮南王容執,但是她害怕不敢看,隻是跪下來將信封奉上。
“姑娘讓奴婢將這信封交給王爺。”
容執接過信封,打開看裏麵是兩張菜方,而菜方的中間還夾著一張字,紙上寫道:王爺,菜方交給你了,按照上麵所有東西和步驟操作便能將美食做出來,若有不懂之處,王爺再差人來,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倒是灑脫,簽了合約書之後便直接撒手不管,倒叫他來全權處理。
“她為何不來?”容執問道。
桑桑頭都不敢抬,聽到這沉冷的問話,腦子裏連忙打轉,便說道:“姑娘身體不適,正在家中休養,故而才……才讓奴婢來送。”
桑桑是撒謊,容執自然看得出來。
寧檬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好轉,這前後不過才一個月不到,能這樣好的,不過是因為那殼子裏換了芯。
什麼身體不好,怕是不敢麵對他吧?
這麼一想,自己的腦中倒是出現昨夜的畫麵,容執不動聲色的壓下那點輕浮,把菜方收起來了。
桑桑從王府回到寧府,進了門還覺得有些腿軟,明明都是大家族裏的一等婢女,可麵對那聲名赫赫的鎮南王還是會叫人害怕。
寧檬聽了直翻白眼:“不過是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害怕忐忑的。”
“那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鎮南王,是王爺。”桑桑道。
寧檬聽得大為驚奇,問道:“他不是普通男人?他難道不是用嘴吃飯?用鼻子呼吸?用屁股蛋子蹲坑拉屎?”
桑桑聽得一愣,隨即哭笑不得道:“姑娘,人家說正經的呢?”
“難道我說的不正經?”寧檬一邊寫字,一邊說道:“再厲害的人那也是人,你畏懼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權勢,是能力,也是人的氣勢。”
“姑娘不怕他嗎?”桑桑問道。
寧檬癟嘴,不屑的笑道:“怕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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