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近在咫尺,即便是在黑夜中看得不是很清晰,但那種男性的氣息實在太壓迫人了。
寧檬抿著唇半刻,張嘴:“困你妹的覺?”
【莫挨老子,發騷去找言畫騷去,快去,真是求你了。】
容執:“?”
寧檬抬手把他推了一把,拉開兩步距離說道:“我就是過來看看二蛋子。”
【撩什麼撩?二十二歲的小年輕血氣方剛我懂,但容執你也不能饑不擇食,我可是女三,不是女主。跟你不是一pa的。】
“……”
容執拉了拉衣袍,甩袖進屋去了。
寧檬看他一臉不高興的進屋,賤兮兮的伸手撩開門簾偷看,看他脫了袍子往床上一躺。
【成了,計劃還是成功……】
寧檬喜滋滋的轉身要走。
“啊……”
突然,身後風起,寧檬莫名覺得不好,邁步就要跑。
後衣領被人一抓,隨即腰間大手摟住她往屋裏去。
這一連串動作非常的快,寧檬隻覺得腳步離地天旋地轉之間,已經被容執壓在了熱炕上。
【啊,我中毒了。】
寧檬驚慌的往旁邊縮,盡量遠離那枕頭。
容執看到這一幕,就知道藥是在枕頭上,小棒槌果然心黑手辣,放在枕頭上是距離呼吸最近的,他剛才就躺在枕頭上,如今怕是已經染病了。
寧檬跳起來,不敢置信的指著容執,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你無恥。”
【不會真看上我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容執:……
“你看,你都無話可說了。”寧檬雖然心虛,但更多的是生氣。
她覺得容執是真的想跟她睡覺,不然怎麼會把她往床上帶?這可是古代啊,是古代,孤男寡女是不能不媒而合的。
【太禽獸了吧?我還是個孩子,這小身板才十六歲,還沒成年呢,這是犯法的。】
保持著現代法律知識的寧檬對容執表示大大的鄙視,她縮到床角,拉起被褥蓋住自己一臉防罪犯的眼神。
容執抬手用力的捏了捏鼻梁,極力壓下想要開她腦瓜子瓢看看裏麵是什麼材料的衝動。
“小棒槌,就你這搓衣板一樣的身材我瞧不上,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知道什麼?”
【難道他看見了?他當時站在外麵多久?】
寧檬心底還是有些慌的,她當時雖然躲在箱子裏,但是並不能確保容執不知道。
容執洞穿一切的眼神看著她。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寧檬決定裝傻,反正容執也不敢對她怎麼樣,無憑無據的。
【沒證據,我就不承認,死豬不怕開水燙。】
容執手指枕頭:“我看到了。”
寧檬立刻把嘴閉緊,眼珠子亂轉,心裏慌得一批。
【還真被看見了,怎麼辦?繼續裝傻是不可能了,證據就在眼前,他不會是想殺了我吧?】
【不要啊,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還不是為了他的幸福。】
【我太難了。】
寧檬咬著牙,見容執不說話,隻是用一雙好看的眼睛看著她,那神情實實在在的無語。
她咳了聲,試圖:“我帶了藥引,不是想害你性命。”
容執在床沿坐下:“嗯……”
看他一臉聽解釋的模樣,寧檬繼續道:“王爺,我真的,隻是想……給你介紹個對象而已。”
容執嗬的一聲:“給我下疫病,是為了給我介紹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