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少煌笑的不能自己。
怎麼辦?他覺得他即將成世上第一個笑死的人。
他懷疑他貓兒在開車,他沒有懷疑錯吧?
他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摩擦生熱‘這個詞語用的實在是有趣。
俗話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真是一句大實話呀。
“貓兒,今天老公不扶牆就服你。果然是文化人,說話都真的有藝術,高,實在是高!老公佩服的五體投地!能讓老公佩服的五體投地的,貓兒你不是第二人。”說著李少煌給阮愛柔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要說他第一佩服的人是誰的話,他肯定不假思索的說是能把他嶽父治得服服帖帖的人—他嶽母!
他嶽母可是讓他盡早享受性福的第一大功臣呢,不然以他嶽父的性子,他還得走一段路。
這下輪到阮愛柔哈哈大笑起來,其實她隻是順口說出來而已,沒有往深處想。
經過她大叔那麼提醒,她想不深想都難。她把捧著李少煌的腦袋輕輕的晃來晃去。
“大叔,你怎麼那麼汙,明明貓兒順口說說而已,你偏偏往那方麵想。是時候把你腦袋裏的黃色料子倒出來了,不然到時候貓兒要開染布坊了。”
“老公往哪方麵想了?”
李少煌任由她的動作,雙手從睡裙下擺伸了進去溫柔的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後背。
“老公隻是誇貓兒說話有水平而已,別無它想。”
“你敢說你腦袋裏沒有裝著不純潔的東西?”由於李少煌的動作阮愛柔說話的聲音變得更加嬌軟起來,熟悉的配方總是讓控製不住。
“沒有,老公現在腦袋裏裝的是一團黃色玉米糊,再無其他東西。”說著李少煌把手拿出來,把剛剛處理的文件推到一邊,然後把阮愛柔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所以現在老公需要貓兒的配合。”
“不會是貓兒想的那樣吧?”阮愛柔摟著李少煌的脖子原本迷離的雙眼此時瞪的大大的,她大叔現學現用的本領真是所向無敵,果然大佬就是大佬,做什麼都是那樣的登峰造極。
李少煌‘嗤’的低笑一聲,“沒錯,就是貓兒想的那樣。讓我們一起將老公腦中的玉米糊烤熟,這樣一會我們餓了就可以拿出來吃了。
順便我們一起驗證一下老公老不老的問題,這可是很嚴重的問題。”
他的手繼續著剛剛的動作,甚至比剛剛更有魔力。
“嗬嗬嗬嗬~”阮愛柔此時此刻隻能用嗬嗬來形容她的心情。
怎麼辦?
她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可以把剛剛的話收回來嗎?
看著他貓兒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李少煌心中樂開了花,“貓兒,你不願意嗎?”
“我能說不願意嗎?”
阮愛柔嬌嗔的看著李少煌,摟著他脖子的力道緊了緊身體也忍不住他身上貼去。
“貓兒,你的身體可比你的最誠實多了。既然我們彼此需要對方,那我們可得要好好滿足彼此呢。貓兒,拋開所有的想法,跟老公來一場相互治愈的運動吧。”
說完,李少煌不再給阮愛柔說話的機會,他低頭擒住她的嘴熱烈的吻了起來。
手中的動作也隨著他的熱吻的程度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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