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霜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連忙就吩咐了人去報官。

禦春堂的老板娘見此之後不由得嚇了一跳,她是如何沒有想到花瑾竟然選擇報官,這難不成……

不會的,這藥明明就是他們家,她一定是在故弄玄虛。

想到這裏,她頓時就揚起脖子說道,“行呀,報官就報官,難不成我還怕了你不成?”

沒一會,官差就來了,帶著花瑾跟禦春堂的老板娘去了衙門。

江大人看見來人之後,著實是嚇了一跳。

心中正想著這盛家小娘子好端端的,怎麼就到了衙門來了?

“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呀。”

江大人的心中正想著這件事的事情,突然之間……禦春堂的老板娘頓時就哭了起來,匍匐在地麵,生怕是人不知道她受了委屈一樣。喵喵尒説

江大人麵色一沉,“來者何人,狀告何事?”

花瑾還沒有開口,禦春堂老板娘便嘰裏呱啦將所有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這盛家小娘子做的都是黑心的生意呀,大人你看看我這張臉都是因為用了這藥膏,如今爛成了這樣子,我簡直是就是沒有辦法見人,大人你一定要為了做主。”

江大人聽完之後,隻覺得是可笑。

花瑾的藥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效果,他比誰都清楚,不僅僅是自己想要是,就連京中的那一位也是想要的,如今……她倒是好,竟然還想要冤枉對方,這簡直是可笑至極。

所以,這件事到現在,花瑾原本是什麼都沒有說,可是……江大人的心中卻已經有了定論,壓根是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他的心中已經是十分的清楚一些事情。

不過,自己知道是一回事,這案件自然是還得審問下去,所以江大人又繼續板著臉,問道,“盛氏,這禦春堂的人老板娘說的可是事實?”

花瑾道,“自然不是,這禦春堂的老板娘說是有我家藥瓶為證據,可是這藥瓶要跟就不是我們的。”

禦春堂老板娘頓時就傻了眼,她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怎麼會,怎麼可能?”

花瑾道,“怎麼就不可能?我家的藥瓶跟這個看上去好像都是一樣的,可實際上卻是不一樣的,因為這個花瓶上麵少了一個盛字,在花瓶的瓶口處,若不是很仔細的看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你這個花瓶一看……明顯就沒有那個盛字,所以你說的這個花瓶壓根就不是我們家的。”

禦春堂的老板娘聽完之後,依舊是不願意相信,於是直接躲過瓶子過來說了一下,在仔細的對比了一下之後,確實是少了一個盛字,確實是對不上號。

她的麵色不由得一白,江大人見此已經十分的明白是怎麼回事,當下心中便已經有了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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