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的眼底幾乎是能噴射出毒液,恨不得這個時候將人給燒死,可是她這個時候依舊隻是被禁錮著,壓根就動彈不了的。
她的心情頓時就變得難受起來,隻是看著一旁的盛非白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讓人住手,行不行?”
見她終於有了反應,還是朝著自己服軟,盛非原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揮了揮手,那侍女也不敢繼續造次,趕緊將香姨娘帶走。
花瑾仍舊是想要反抗,但是卻紋絲不動。
“大嫂,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香姨娘雖然是癡傻的,可是她的心底其實一直都有你的存在,甚至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心底依舊是惦記著你的,你說是不是?”
花瑾不語,可是腦海裏此時已經在想一些事情。
盛非原卻是渾然不在意,嘴角的笑容更甚,“你也應該知道我的目的的,我隻是想要你安心做新娘子罷了,你要是怪怪的,你的姨娘自然是完好無損。”
猛然之間,盛非原的眼神突然之間就變了,看上去有些駭人,甚至是在有些時候讓人的心都感覺到在顫抖。
“大嫂,你如果是不在乎你姨娘的安危的話,你就還可以想著繼續逃走。”
明明是曾經自己認識的人,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如同冬日裏麵的寒冰一樣,讓人的心間都在顫抖。
花瑾的心就像是裂開了一道口子一樣,裏麵的血液瞬間肆意亂濺。
“盛非原,你卑鄙無恥。”
花瑾是真的很生氣,盛非白其實也拿著姨娘的事情來威脅過自己的,可是那都是僅限於在救治姨娘的事情上麵,可是盛非白再怎麼殘忍,也不會用姨娘的性命來威脅自己。
花瑾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少年,再也不是曾經自己認識的那個少年了,他此時此刻,就是一個魔鬼無疑。
可是,花瑾的心底又有一些不甘心,她不由得問道,“盛非原,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就算是在顧州城的時候,我捫心自問,我也沒有對你不好,可是如今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
盛非原其實也這麼問過自己,可是答案都是一樣,他嫉妒自己的大哥。喵喵尒説
雖然有些事情他並不打算承認,甚至是麵對,但是心底他對自己大嫂還是非常認可的。
可是這些話,他永遠都不會說出口。
看著花瑾對自己期待的眼神,盛非原的嘴角泛起一抹譏諷,“大嫂,做人何必太認真,有些事情原本就是沒有理由的,你又何必在這裏苦苦去追求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結果?”
“你隻需要聽我的話,否則的話,你姨娘的額性命能不能保住,我也沒有辦法給你保證。”
說完之後,盛非白的嘴角忽然就揚起一抹笑意,緊接著就顯得無趣,然後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給我將人看緊了,要是讓人給逃走的話,小心你的人頭。”
他威脅的話語自然是有用的,身邊的仆人也最是清楚他的脾氣,自然是都不敢造次。
直到盛非原走了之後,花瑾的心底也是久久的不能平息。
她知道,自己要是再晚一點的話,一切事情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