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你雖然入了我們傅家的門,也從來沒有人,稱呼你一聲‘傅夫人’。”

傅瑾瑜一字一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蕙蘭的臉色,難看至極。

她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力道之大,幾乎要把下唇咬出血。

抬眸怒視,白蕙蘭羞憤至極。

“傅,傅瑾瑜,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白女士。從前我不說這些話,是我懶得管傅向航的破事。但現在你管不好你自己的兒子,讓他做了一些,瘋狗才會做的事情。”

傅瑾瑜抬起手,中指並食指,淩空一揮。

林譯轉向客廳的西麵,朗聲道:“進來吧!”

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兩個彪形大漢,壓著一個帶著頭套的瘦削身影,走了進來。

在那人臉上的頭套,被摘下的瞬間,白蕙蘭立刻驚叫出聲。

“言言!言言!你身上怎麼…?你沒事兒吧言言!”

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

在看清白慎言臉上,那些駭人的傷處時。

白蕙蘭腿一軟,直接崴了腳。

瓷磚冷硬,生生把白蕙蘭,撞出了眼淚。

白慎言的嘴被膠布纏死,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傅瑾瑜側目,掃過白慎言,在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後,後者下意識轉頭。

在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白慎言清晰的感受到了,傅瑾瑜眼神中的壓迫感。

白慎言的心裏,不可抑製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言言,言言。你們,你們放開他!”

跌坐在地上的白蕙蘭,忍著疼,勉強站起了身。

她對傅瑾瑜怒目而視,聲音也不複先前的柔婉嬌弱。

“傅瑾瑜,你想幹什麼!你對我家言言做了什麼?我要報警!你這是犯罪!”

傅瑾瑜渾然不在意,白蕙蘭疾言厲色的威脅。

他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對方,薄唇微張,吐出了兩個字。

“請便。”

白蕙蘭氣瘋了。

她毫無形象的,狠狠跺腳,卻在牽扯到傷處時,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白慎言麵前。

“言言啊……”

就在白蕙蘭抬起手,伸向白慎言的時候,押著白慎言的老宋,攔住了她的動作。

“你攔著我幹什麼?”

白蕙蘭陰沉著臉,一記眼刀飛向了老宋。

麵對毫無威懾力的怒視,老宋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嗚嗚!”

白慎言眼巴巴地,看著白蕙蘭,狹長的鳳眼中,沁出了幾滴淚光。

看著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兒子,白蕙蘭的心都碎了。

眼睫一顫,白蕙蘭的眼淚,就順著眼眶,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

不顧兩個保鏢的阻攔,白蕙蘭將手伸向白慎言。

然而,在即將觸碰到,白慎言帶著傷痕的臉頰的,那一刹那,白蕙蘭停下了動作。

她看到了傷口。

在距離她的指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是白慎言臉上,最醒目的淤青處。

她抬起滿含淚水的雙眸,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的兒子。

“言言,是不是很痛啊?”

白慎言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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