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我當你是晚輩。”曲明洋溫著聲。
溫悅仍然沒有動作,她隻在想,曲明洋手指上的戒指,和她在陳冰玉墳前撿的,到底是不是同一枚,曲明洋是不是去祭拜過母親。
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在她麵前遮遮掩掩。
傷口總算是處理完了,溫悅疼的也快虛脫了,手臂上多了那麼厚厚的幾圈紗布,到是著實惹眼。
溫悅自始至終也沒有捏一下曲明洋的手臂,曲明洋目光就有點兒複雜了,傷口處理完,溫悅又上了曲明洋的車。
她和他同坐在後排,溫悅就問了一句:“二先生可曾去祭拜過陳冰玉?”
曲明洋心頭就一震,玉石戒指的手指無聲的捏了捏。
“顧太想知道什麼呢?不過是一段塵封的記憶罷了。”他深沉開口。
溫悅就蹙了蹙眉,聽曲明洋這語氣,她怕是從他嘴裏就問不出什麼。正好傷口疼的厲害,溫悅也就沒心思再問什麼了。
黑色轎車開走後,不遠處的女人問身邊的司機,“剛那車是不是二先生的!”
司機:“是的,二夫人。”
於曼君來醫院探望病人,結果一出來,就看到溫悅上了曲明洋的座駕,她怕自己看走眼,又問了司機一句,結果還真是,她當時就咬了牙吩咐了一句,“跟著!”
司機不敢怠慢,載著她不遠不近的跟在曲明洋的車子後麵,直到他們來到溫悅用過餐的那家飯店前。
曲明洋的司機幫溫悅開了車門,“顧太,您慢點兒。”Lωxδ9.org
曲明洋也下了車,他有些憂心的看了看溫悅紗布包著的胳膊,“這樣子怕是開不了車吧,這樣吧,讓司機幫顧太把車開回去。”
“不用了,謝謝。”
這裏離著她的住處最多十幾分鍾的車程,溫悅想著忍一忍,也就到家了。
她轉身徑自去取車,曲明洋目光憂慮的瞅著她的背影。
不遠處,於曼君手指甲都快掐掉了。
這郎有情、妾有意的,還真是!
顧遇將要上車時,看到了溫悅的身影,她不是早就走了嗎?遠遠的,他看到她手臂上纏著的紗布,這是受傷了?
他眉心就跳了跳,又關上車門,大步流星地向著溫悅離開的背影走過去。
溫悅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正要上去,身後一股熟悉的氣息迫近。
“你胳膊怎麼了?”
顧遇一手撐在車身上,極度不可思議地開口。
溫悅頭都沒抬,聲音很淡,“對。”
顧遇眉心就一凜,從那紗布的厚度來看,應該傷的就不輕,“你出來後去哪兒了,怎麼把自己弄傷的!”
從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離開到現在差不多兩個小時,沒想到,她就受了傷。
“不小心弄的,顧先生讓一下,我該回家了。”她想上車,可他在這兒杵著,剛好擋著車門,她上不去。
顧遇深呼吸,握住她沒受傷的那邊胳膊,“坐後麵去!”
他把她往旁邊帶了一下,自己便坐進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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