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是三天後身體才徹底恢複的。
這三天的時間裏,霍家地牢裏可以說是經曆了血雨腥風的場麵。
雲星早就提前布置好了一切,所以白竹派來的那些人基本都是有去無回。
不過這些人裏,雲星放回去了一個人。
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他一些事情:雲若依早就已經不在霍家地牢裏了。
至於去了哪裏,雲星自然沒有漏掉這個環節。
正因為她的“叮囑”,鱷魚島變得不再平靜……
這三天的時間裏,雲星都是單獨睡一個房間。
今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身邊多了個人,其實昨天晚上她就感覺到司徒烈進了房間,但是她什麼也沒做,由著他去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好對上司徒烈那雙幽深狹長的魅眸。
“感覺怎麼樣了?”
司徒烈沒說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雲星也沒拒絕,任由他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男人吻夠了,這才離開了她的唇。
“司徒總裁,你想起我來了嗎?”
“暫時還沒有。”
雲星無語的看他一眼:“你想不起我是誰,也好意思親的下去?你就不怕自己親錯了人?”
“你是越越和圓圓的親生母親,怎麼可能親錯人?”
雲星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嗯,已經徹底的好了。”
司徒烈在雲星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謝就算了,誰讓我是你妻子呢。”
司徒烈眯了眯眸子:“那你現在想起我來了嗎?”
雲星搖了下頭:“一無所知。”
她現在對於南洋的記憶能想起一星半點的片段,但是對於司徒烈這個人,她的腦海裏沒有任何的記憶。
說起來,真的是太詭異了。
把他們的記憶替換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至今為止,司徒烈和雲星誰都不清楚。
但是隱約能感覺到,對方的目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雲若依呢?”
“在霍家的地牢裏,不過我放出風去,說她去了鱷魚島。怎麼?你不會是想去看看她吧?”
“不行嗎?”
“行!當然行了!再怎麼說你這幾天也是對她思念成傷的人。”
司徒烈看她一眼:“吃醋了?”
雲星無語的笑了笑:“我有什麼好吃醋的?她原本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有道理。”
早飯過後,雲星和司徒烈一起去了霍家地牢。
之前雲星放出風去,說是雲若依被送去了鱷魚島。
不過白竹並沒有因上經上當,這三天的時間裏,她不僅讓人去騷擾了鱷魚島,還派人來到了霍家地牢。
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無功而返。
說起來這要歸功於霍家當初建造這個地牢時,裏麵的機關非常的巧妙。
白竹帶著人再次闖入的時候,明明就看到雲若依在房間裏,可是打開了牢門,房間裏卻空蕩蕩的。
再抬頭看時,雲若依已經在下一個房間裏了。
一行人闖了幾個房間,最後不敢再闖下去,因為這個地牢明顯就是一個巨大的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