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靈要是知道對方來接她下班,也不會忙到現在。
傅止寒的手腕上還搭著一件深色的風衣。
他都開衣服,動作利落的給阮靈披上,又打開車門,紳士道:“沒多久,你工作那麼辛苦就別自己開車了,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專職司機。”
阮靈上班初期一直是司機接送,但隨著工作時間彈性增大,她覺得讓司機在樓下等著也怪無聊的,所以就自己買了輛車,不讓司機接送了。
她稀裏糊塗就坐進了副駕駛。
——啪嗒!安全帶扣上,車門隨之關閉。
傅止寒繞到另一邊開門上車。
他打開導航,道:“餓嗎?要不要吃點宵夜?”
阮靈揉著酸脹的太陽穴,輕聲道:“不了,送我回去吧,安安還在家等我呢。”
傅止寒從後座抽出一個袋子,塞進她的懷裏道:“裏麵有些麵包蛋糕,還有零食飲料,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他知道阮靈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容易嘴饞,所以隨時都在車裏備點小零食。
“這麼貼心?”阮靈打開袋子粗略的看了一眼,全是她喜歡吃的。
傅止寒啟動轎車掉頭,“我一直很貼心。”
她吃著小蛋糕,欣賞沿途的夜景,心情一片爽朗。
阮靈覺得有些事應該要在發布會之前告訴對方。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就聽見傅止寒道:“最近江月白沒有纏著你吧?我跟你說,你和他是沒有可能的,別一天天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
這話酸味十足。
阮靈扇了扇空氣,“誰家醋壇子翻了啊?好大的味~”
平穩行駛的轎車忽然靠邊停下。
傅止寒說話的聲調不高,喉嚨裏滾動著微不可聞的顫音。
“是啊,我家的醋壇子翻了,看你和他走得近,我嫉妒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你們是朋友,可我又怕你真的對他長久的關懷動了心。”嚛魰尛說蛧
這話說出口,他的眼裏閃過難以掩飾的緊張。
傅止寒做任何事都勝券在握,唯獨麵對阮靈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場煙火過後,他們的關係變了又好像沒變,阮靈依舊在銜青記上班,跟江家的兄弟合謀著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像個局外人,隻能站在原地等著,也許有一天阮靈就走遠了。
阮靈感受到他的不安,忍不住把人抱住,“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這個擁抱短暫的緩解了傅止寒的焦慮。
他深呼吸,繼續道:“我知道我不該阻礙你的社交,但我是個有情緒的人,看見你和一個追求你多年的男人每天形影不離的待在一起,我的心就沒有安寧過。”
阮靈看著對方俊朗絕倫的五官,忽然笑了起來。
她微涼的手撫摸過傅止寒的眉眼,輕聲道:“你以前從來不會對我說這些話,傅止寒,幾年沒見,你比過去坦誠了許多,我很開心。”
這比甜言蜜語誘惑人。
傅止寒喉結滾動,解開安全帶,將人壓在副駕駛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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