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裴瑾言求饒,左禦之才饜足的放開她。
裴瑾言有氣無力的問道:“你不是要回京城嗎?怎麼不走了?”
左禦之當然不好意思說因為舍不得她,所以才想方設法推遲回京的時間。
當然了,本質上是要跟她一起生孩子。
左禦之唔了一聲,說:“有些事情還沒有辦完,所以要再等幾天。”
裴瑾言:“.......”
望著近在咫尺的左禦之,裴瑾言忍不住問道:“你就這麼放心不下我?”
被看穿,左禦之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裴瑾言說:“是啊,放心不下你,你這麼笨又那麼傻,萬一遇到一個迷路的人,把你帶走怎麼辦?”
裴瑾言吃吃一笑,說:“他自己都迷路了,還能帶走我?”
左禦之一本正經的說:“那是自然,你不要低估了人的智商,可以在某方麵很遲鈍,但涉及到另一方麵時,又可能智商會超過科學家。”
左禦之的話再次像是蜜餞一樣在裴瑾言的心裏劃過一道道痕跡。
她忽然覺得,就這樣同左禦之過一輩子也是好的。
想到這裏,她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起,竟然想到一輩子的事情了?
“在想什麼?”左禦之問。
裴瑾言微微一笑,說:“你說的有道理。”
左禦之卻覺得她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敷衍呢?
裴瑾言實在太累,又耗費了許多精氣神。
如果不是餓的前胸貼後背,她倒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她去做,她根本休息不得。
吃過早餐,不,應該說是早午餐,裴瑾言打電話同林娜交代一下事情,然後準備去醫院取昨天的鑒定結果。
就在裴瑾言剛坐進車裏時,手機忽然響了。
望著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裴瑾言並不太想接電話。
但那號碼的歸屬地卻是京城,這讓她本能的聯想到何六姑等人。
是騾子是馬,還要拉出來遛遛才能知道。
裴瑾言決定接這個電話,她想看看何六姑為了左禦之能做到什麼地步。
裴瑾言剛滑下接聽鍵,一道帶著一絲痞氣的聲音自電話那頭傳入她耳中。
那聲音的辨識度如此之高,以至於當對方才開口,裴瑾言就立即知道他是誰了。
除了梁少之外,還有別人?
“檢查結果出來了,你想不想知道?”電話那頭的梁少說道。
裴瑾言心想,真有結果,警察那邊不主動聯係她,要等到姓梁的這個碰瓷專家聯係她?
她本能的認為這根本就是一場騙局。
因此,裴瑾言語氣硬邦邦的,“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嘿,我說,你就算是個隱世高手,我想找你的電話不易如反掌的事?”
見他語氣說的這樣輕鬆,裴瑾言明白梁少的家世。
因此,也不是故意非要在嘴皮子上討巧。
她說:“怎麼個結果?”
“你出來,我當麵跟你談。”
裴瑾言愈發覺得他根本是在忽悠人。
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裏說,還要出去見一麵再說?
這黃鼠狼要是安了好心,那就不是黃鼠狼了,況且,她也不是雞。
她對梁少說:“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