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茵目光驟冷,“敢問老夫人和二伯母,我的貼身侍女茯苓人在何處?”
見淩千茵一人在此,餘氏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嗬嗬,自己縱手下前來行偷盜之事,還好意思問出口?!”
老夫人直接讓手下帶著一個被捆著手腳的婢女上前,此人正是茯苓,渾身上傷,已經不醒人事。
“今日便是我親自帶的人抓了這個賤婢,她自己也全部招認。”
老管家也跟著幫腔,“對,對,老奴也是親眼所見,還是老奴讓國公府的府兵前去堵庫房的門,好不容易才抓住這婢女,可惜庫銀早就失竊。”
淩千茵看著倒地不起的茯苓,眼中泛著冷凝,這丫頭雖跟著她時間不長,可一直忠心耿耿,她本識字,可那證詞上麵卻隻有她一個小小的血手印,擺明了就是她寧死不從,卻被這些人給打暈過去,強拉著她的手按下去的。
“誰打的她?”
聲音驟然冷硬,仿佛冰冷的利劍般,字字穿透人心,目光所及之處,無不冷厲而強硬,讓在場眾人無不為之一憾。
老管家仗勢欺人,高仰著頭,用看似格外高人一等的模樣掩飾著心虛。
“老夫人可是國公府的掌家人,又是先帝嫡妹,不過對一個小婢女用些私刑,有何不可?”
餘氏也跟著說道:“再說了,三房嫡子鴻哥兒不也徇私枉法,謀害人命,我看著三房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拖我們安國公府的後腿。”
老夫人極不喜歡三房,她便特意貶低三房來搏得老夫人的另眼相看,而且,這幾日妙兒隻要對上淩千茵便一定會倒黴,她這個當母親的自然要為女兒肅清障礙。
老夫人當即點頭,這個三房早就不應該存在。
“你所言有理,今日,我便作主,讓三房從我安國公府中驅逐,從此之後我安國公淩府再無三房……”
“你敢!”
淩千茵徑直上前,她腰背筆直,如鬆如柏,似有千鈞之力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手指微動,直接調出劇毒之粉。
“我三房若是不在,安國公府也不必存在!”喵喵尒説
什麼?
淩千茵僅僅站在那裏,周身便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是那種征戰沙場多年的武將身上才會出現的冷酷和噬血,絕對不是普通閨閣貴女所能擁有的,以老夫人為首的三房之人頓時被這氣勢給壓製的喘不過氣來。
大理寺卿更是插不上一句話。
“淩老夫人似乎忘記,是本王派人將庫銀送至府尹衙門。”
一道冷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身黑色勁裝的赫連城踏入其中,王者獨有的氣息讓在場眾人不由低頭行禮。
“參見攝政王。”
老夫人和餘氏顯然沒想到攝政王會來為淩千茵這個小丫頭出頭,一時間冷汗岑岑,茫然而無措。
赫連城緩步上前,將淩千茵拉起,聲音也不由暖了幾分,“不必多禮,你給本王製的藥極好,本王給的那十萬兩銀票可還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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