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說著求救似的看著老夫人,“兒媳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妙兒的事,對府中之事頗有疏忽,錯聽信了小人之言,誤會了二姑娘,我也隻是讓手下請茯苓回來問話,誰知老管家他們急功近利,用了私刑,此事真的跟兒媳無關。”
老夫人聞言,當即開口訓斥,“此事雖然皆是這些下人所做,可你這個掌家之人也有失查之過。”
淩千茵看著老夫人若有所思,雖然老夫人一直偏向二房,但她似乎對餘氏格外不一樣。
不是因為淩千妙大婚在即,餘氏這個當母親的不能缺席,而是老夫人對餘氏本身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偏寵關愛。
“老夫人似乎忘了,這裏是大理寺,不是淩府。”
打了茯苓還想一句失查揭過,做夢!
老夫人擺明了護短,淩千茵卻緊抓著不放,讓大理寺卿尤為難做,他請教的看了一眼赫連城,誰知人家攝政王擺明了等著他審案。
大理寺卿隻能咬牙說道:“王掌櫃虧空鋪中銀錢藥材,鐵證如山,直接降為奴籍,發配邊疆,安國公府餘氏禦下不嚴,苛待奴仆,賠白銀五千兩給茯苓,重責十杖,以儆效尤。”
大理寺的杖刑十分厲害,十杖下去便皮開肉綻,普通之人都難熬三十杖,更不提餘氏這一介女流,他特意判其銀子賠多些,減免些杖責,畢竟要給長公主些麵子。
大理寺卿既然開口,老夫人自然不敢多言,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餘氏被拉下去杖責。
伴隨著淒慘的叫聲過後,背上滿是血的餘氏被抬回來,她強撐著抬起頭,不過十杖而已,淩千茵,給她好好的等著!
淩千茵冷然勾唇,這才僅僅隻是個開始。
茯苓則感激的看著旁邊的淩千茵,小姐好厲害!
大理寺卿連忙狗腿上前,腆著臉詢問:“王爺,您看此案可還有別的需要注意的?”
“本王聽聞,你常常接世家貴族的案子從中牟利。”
赫連城慵懶抬頭,看著麵前的跳梁小醜。
大理寺卿剛想反駁,便看到阿河將一紙罪狀拍到他麵前,那是不少冤案的苦主聯名上書給攝政王的。
他隻能跪在當場,發出機械而顫抖的求饒聲:“王爺,冤,冤枉。”
赫連城當即起身,旁邊的阿河便恭敬雙手奉上一把寶劍,伸出修長的左手,輕觸著劍柄上的龍紋。
“此劍乃天應帝親賜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佞臣,劍出必見血方可收回。”
赫連城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似乎在談論天氣般尋常,卻讓在場眾人不寒而栗。
“王爺,下官,下官,真的隻是一時糊塗……”
赫連城眼中的厭煩一閃而過,他已經放縱此人太長時間了。
眾人隻見一道光亮閃過,還未看到赫連城拔劍,便已歸劍入鞘。
大理寺卿的聲音嘎然而止,那原本驚恐擔憂的眼中悔恨的淚水還未落下,脖頸一圈便已溢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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