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盡的話語直接被他強勢的堵回口中,他直接將她按倒在牆,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她的錯誤。
直到,她整個人癱軟的倒在他的身上,方才作罷。
額頭相抵,他喘著粗氣,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微腫的紅唇,沉聲問道。
“我到底喜不喜歡男人,千千可是清楚了?”
“嗯,”
淩千茵的小臉已經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一般,但見他深如古井的雙眸,一時間迷醉其中,難以自拔。
“王爺,”阿無的聲音突然出現,打破了房中的旖旎。
“之前的那批刺客已經有頭緒了。”
阿恙遠遠的對阿無招著手,就是想要讓阿無趕緊離開,想不到不知情的阿無一臉懵的看著阿恙。
王爺不是急於查清楚那些人的底細嗎?
而淩千茵也趁此時,連忙從赫連城的懷中逃走。
混蛋!
差點兒又被這妖孽給迷住了。
但見自家王妃臉頰通紅的從房中離開,阿無自知罪孽深重,當即跪地,無聲請罪。
阿恙不由搖頭,就說了讓手下們都離遠些省得打擾了王爺和王妃的好事,想不到阿無這個棒槌偏偏這個時侯回來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院中一片安靜,低沉的氣壓讓阿恙和阿無都喘不過氣來。
正在二人的內心防線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赫連城緩步出門,冷冽的氣息跟平時無二。
“人在何處?”
阿無連忙說道:“在府中地牢。”
赫連城跨步而行,阿無和阿恙連忙跟上前去,再不敢多問。
城王府地牢之中,關押著六七個黑衣人,他們渾身是傷,顯然是上過大刑的。
阿無將幾塊翠綠色的玉牌呈到赫連城麵前,如實說道:“主子,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玉牌,皆是宮中大內侍衛所用,隻是上麵並未刻名字,大內的花名冊中也沒有他們的名字。”
赫連城瞟了一眼,便又掃過牢中的黑衣刺客,之前跟他們交手的時候便已經發現,這些人的功夫和內力皆不俗,若說是大內侍衛一點也不稀奇。
既然玉牌上沒有刻名字,名字也不在大內入冊,想來是之前選拔之時便被淘汰之人。
“可有試過他們的功夫?”
這些刺客臉上的黑巾皆被扯下,幾人的臉上多有大大小小的疤痕,看不真切曾經的容貌,想來是他們的主子想要隱藏他們的身份所致。
阿無將手中的卷宗呈現給自家王爺。
“回主子,已經試過,他們的功夫皆在大內侍衛之上,可若想發揮那日行刺王爺的能力,須得服藥催動內力才行。”
赫連城的眼中滿是了然,遇刺當日他便十分懷疑,他的內力雖然因中毒難以發揮,可也不是普通人便能近身的,這些刺客看似普通,功夫雖在上乘,可並不能越過阿恙去。
“主子,”阿恙神色凝重道:“既然是服食過丹藥的,如此一來,他們便極有可能跟那個黑衣製毒之人是一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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