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事!
牛金剛之前也提過血脈結合這事,他們怎麼對這個這麼執念?
確切地說,不是執念,而是他們對徹底解決詛咒沒什麼信心吧?
不管怎麼說,許硯是特殊的,很特殊!
在絕境中掙紮許久的牛家洞人,覺得他是個希望,這大概也是個正常想法。
這個希望,不單單是許硯幫著尋找破解詛咒的法子,竟然還有跟許硯的血脈結合!
許硯突然冒出個古怪念頭來,這事,該不會是牛金剛預見的吧?
想到這個,許硯更無奈了,突然看向門口訝然道:“牛大哥?”
紅蓮錯愕,下意識轉頭,下一刻,砰然被許硯敲暈。
把她接在懷裏,許硯哭笑不得,把她放在沙發上,走向門口打開門。
門外空空,許硯卻輕聲道:“牛大哥,出來吧。”
“嘿!”牛金剛訕笑著出現,撓頭道:“你可別怪我啊,這是紅蓮自己的主意!”
“你是不是預見了什麼?”許硯皺眉好奇。
牛金剛遲疑點頭,“是瞧見了,紅蓮有了你們的孩子,那孩子,好像對牛家洞人而言很重要!”
許硯都想翻白眼了,“你這預見到底靠不靠譜啊?”
“之前不是說還預見我帶著你們,進了一片濃霧中解決了詛咒嗎?”
“啊這!”牛金剛撓頭,“我也不知道啊,好像也不衝突?”
“你可得了吧,進來喝點!”
許硯轉身,“明天就說你闖進來了,她恰好喝醉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啊,差一點,其實紅蓮酒量很差的。”牛金剛歎口氣,“之前在樹林沒成功,這一次她是想借著酒勁……”
許硯鬱悶喝口酒,不想搭理他。
……
次日一早,許硯給牛金剛打過招呼,先行離開。
反正紅蓮醒了就說她喝多了,牛金剛帶著酒氣出現,應該不會引起懷疑。
確切地說,他在替許硯背鍋,就說是他闖進來跟著許硯一起喝酒來著。
但願紅蓮相信她自己真是醉倒的,不然搞不好會惹急她。
獨自離開酒店,許硯先去打聽省城裏情況。
之前那位邋遢道人隻說讓他宗師之後來省城,可沒說怎麼碰麵。
許硯琢磨著,那就幹脆找可能有道人的地方。
比如道觀這種景點,再或者是街頭算卦的,興許能找到對方。
這隻是嚐試,倒也不是那麼著急,畢竟牛金剛他們那邊接近趙家,也需要時間。
許硯把省城轉了跟遍,轉了一整天,毫無所獲。
跟付東流聯係了下,詢問他的意見,付東流卻懷疑對方的意思是讓許硯等著。
等著?對方根本就不知道他來省城,等得等什麼時候去?
“搞事情啊老大!”付東流在電話裏興奮說道:“你隻要在省城搞事情,一定會引起前輩注意的,到時候他該出現時,自然也就出現了!”
許硯默然,半晌幽幽道:“你們道門的人行事,都這麼不著調的嗎?”
“老大這就是你不懂了,我們這叫道法自然!”
“我可去你的吧!”許硯沒好氣地掛掉電話。
既然道法自然了,那還怎麼找?
付東流說的有道理,對方不留地址,大概真是讓許硯等著。
畢竟對方神秘兮兮的,說不定在回避什麼人的視線,主動找去接觸可能有暴露的風險?
這一點很有可能,當然,也隻是最可能的猜測而已。
回到酒店,牛家兄妹都沒回來,看樣子已經開始行動了。
許硯不知道他們具體怎麼接近趙家,想來應該有他們的路子。
事情有進展之前,雙方也沒必要天天碰麵溝通。
許硯幹脆又在酒店休息一晚,次日,去做第二件事。
既然見那位道人前輩還需要時機,那就先打聽金元鷹的事吧!
現在他對省城而言,就是一個陌生的來客,完全不起眼。
這時候打聽也是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