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yu道:說起世麵,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認為,去過國外的就是世麵,在國內呆著一輩子沒出過國就是沒見過世麵。憑什麼“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憑什麼“外國的月亮就要比國內的圓。”
在有些“不明生物”的認知裏麵,什麼東西都是國外好,就那一副嘴臉真的是讓人恨不得想讓他們回爐重造。這些人要麼是蠢要麼是壞,他們的腦子還停留在1840年到1940年那百年時間裏麵。純純的“古墓派”的“粽子”,剛從墳墓裏麵爬出來。
hua夏自古以來都是世界的中心。
要說到“文”,從西周道春秋,有《詩經》、有《楚辭》、有《史記》、有《論衡》,還有樂府詩,再往後唐詩宋詞,更是數不勝數。國外拿什麼和我們比。跟咱們比他們屬於“蠻夷”,沒文化。
論武力,更不用提,一本《孫子兵法》,到現在全世界都還沒研究明白,而hua夏就是普通老百姓,他都會一兩段。電視劇《狂飆》一大熱播,一下子就讓人再也不敢瞧不起路邊手上有本《孫子兵法》的賣魚人了。
國外才打過多少仗,才打了多少年,什麼世界著名的“閃電戰”,那都是大漢霍去病當年封狼居胥玩剩下的東西。古時國外打仗他們就隻會方陣和人海戰術。希臘方陣靠的是士兵有勁,馬其頓法陣靠的是長矛夠長,羅馬軍團靠的就是人海人牆。在我們老祖宗麵前,那就是白送的奴隸資源。亞曆山大當初如果打到秦始皇那裏,那麼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全部抓去修築長城去了。如果當初有人把一張世界地圖摔秦始皇臉上,如今巴黎過年都得吃餃子。
要不是後來進入了熱兵器時代,比威力大小了,不然他們啥也不是,跟咱們比大家,他們就是在過家家。
論國力,漢朝時候“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到大唐更是“三年一上計,萬年趨河洛”,“雄都定鼎地,勢據萬國尊。”
的確我們從1840年之後落後了,被欺負了整整一百年,但是之後呢,我們怕過誰,你能說得出來名號的世界扛把子,我們挨個揍了個遍,不然五常之一是怎麼來的,不就是打出來的嗎?
我們是摔倒了,但我們不是又爬起來奮起直追了嗎?但是你要說這個世界隻會記住優勝者,隻會記住第一名。那麼我想說的是,世界是一場沒有終點的長跑,一時的勝負並不重要,跌倒了爬起來重新追趕的勇氣才是最重要。更何況“乾坤未定,鹿死誰手,亦未可知。”
我泱泱hua夏,終究會像過去一樣,重回世界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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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尚且有時運不濟之時,何況我們個人,那麼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幾千年前的莊子就已經給出了答案:應處木雁之間,當有龍蛇之變。
木雁之間和龍蛇之變兩個詞語都出自《莊子•山木》一文,是莊子回答弟子問題的一段語,他想表達的是,君子應處木雁之間,當有龍蛇之變。
這句話的核心意思是,做人處事必須判斷情況,找準時機,隨機應變。為此莊子舉了兩個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