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桑棗&堡壘&小夥伴(2 / 3)

秦椹說:“我們十二月搬進去,十二月二十二日是你生日,還是傳聞的世界末日,我們在二十一日辦個末日party,叫你的好朋友一起來。”

陸甄儀笑起來:“就你那小產權農民致富樓也要顯擺?咱不丟人成不成?”

秦椹說:“丟什麼人,順便給你慶祝生日嘛。”

“那就叫吳靜珊他們那對吧,李洛玉肯定要嘲笑咱們的所謂別墅的,別給她機會找優越感了~公司同事也沒必要。”

秦椹沉吟了一會兒,又說:“請你爸媽也過來吧,咱們都領證了,還沒拜見嶽父嶽母。”

陸甄儀嗤笑:“那得你登門拜見,備上厚禮去提親好不好?哪有召喚我爸媽過來的?”

秦椹說:“你先別說我的事嘛,你今年二十九了,你們家那邊不是逢九是大生日,叫你爸媽來給你過生日啊,順便把咱們的事情告訴他們。”

陸甄儀一想也靠譜,到時候把秦椹介紹給他們,也挺好的。

結果晚上打電話,媽媽就有點猶豫,爸爸倒是一口答應了,但是過了兩三天又打電話給她,吞吞吐吐說自己有點重要的公事可能走不開。

陸甄儀一生氣,說不用他們來了。

秦椹偏偏為此糾結了,讓陸甄儀再給他們打電話,說不管怎麼樣都要來,甚至直接用他們的身份證號買好了機票。

最後,陸甄儀的父母總算都答應了過來。

十二月中旬,秦椹開始收拾東西。

陸甄儀說:“你收拾那麼細幹嘛?咱們充其量偶爾去過個周末,也不可能說就去那兒住了,我不得上班啊!”

秦椹說:“那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買東西很困難,就算偶爾住,也要考慮周到了。”

十九號時,他們搬的家,滿滿登登一堆東西,外加兩隻約克夏一隻戴勝,陸甄儀看到那房子,不禁有點目瞪口呆。

這房子前頭有個五六十平米的院子,如今築了高高的圍牆,甚至還張了電網。

外牆幾乎就是水泥的,一點也不美觀。

陸甄儀呻。吟了一聲:“哦不,我討厭圍牆,又不是監獄,咱們弄個鐵藝柵欄,爬一圈藤本玫瑰多漂亮啊。”

秦椹哼了一聲:“那咱們家就要準備隔三差五有小偷光顧了,這又不是在小區裏,還有保安和攝像頭。”

進去之後,院子裏整得還算漂亮,比較幹淨整潔,種了葡萄,一棵無花果樹,一棵桃樹,就是有個角落還種了一堆菜。

陸甄儀歎口氣,“真是農家院了。”

小樓本身倒是貼了文化石,隻是窗口全部改了特別狹窄的窗口,和中世紀城堡類似。

陸甄儀無語:“看不出你還是城堡控……這采光……”

屋頂上好幾個太陽能。

門是大鐵門,甚至加了很粗的鐵刺,還有粗如兒臂的鐵柵欄。

仔細看,狹窄的窗戶也是加了很粗的防盜網的。

“我錯了,這不是城堡控,這是監獄風?”

好在屋裏裝修還算正常,一切以堅固,實用,舒適為主,雖然沒有特別美貌,但也沒有十分傷害到陸甄儀的審美。

二十號的時候,秦椹的一個朋友坐火車來了。

陸甄儀還是第一次見到秦椹的朋友,秦椹在去火車站接他的路上跟陸甄儀介紹,那是他童年的鄰居,和秦椹同病相憐,秦椹是十六歲時父母雙亡了,那孩子和秦椹同歲,是九歲時媽媽沒了,他爸又找了一個,後媽各種不把他當人看,而親爹是屬於有了後媽就有後爹那種。

少時吃了不少苦,也沒讀大學,他現在在某海濱城市的一家很大的海洋館做潛水員。

潛水員的名字叫沈宏歡,秦椹叫他“獾子”。

他比起秦椹要更像個二十五歲的年輕男子,雖然本身不是很外向的人,但看到老朋友還是嬉皮笑臉起來,他穿著一件普通的類似衝鋒衣的大棉衣,耐克的運動鞋,一看就知道並不擅長打扮。

容貌在普通到還不錯之間,身材高瘦,笑起來的時候還有點孩子氣。

他看到秦椹的時候有點沒認出來,明顯楞了一下,然後衝上去給了他肩膀一拳:“好啊,你這個桑棗!你小子混得不錯啊!”看看陸甄儀,戲謔的笑容遮不住一絲靦腆,“還找一這麼漂亮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