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圖爾不在,迎接她的隻有屈辱。
會有其他男子接手騰圖爾的一切。
抱歉,我知道您想說什麼,但這就是荒域的規矩,部族的規矩。
除非她離開此地,不在荒域生活。”
族長的話將一切的路都堵死了,可要是帶上她,對於胡道來說無疑是一種負擔。
他擔負不起。
再者說,他也沒有這個義務。
胡道不再看向那可憐的母女。
生於此,著實是一種無奈,但哪裏有真的有真正的自由、公平、公正呢。
“肅啊!準備好材料,將小女孩救好之後,我們便上路去。”
李肅帶著騰圖爾的妻女準備醫治,臨走的時候,那位女子目光中帶著些許祈求,卻被胡道直接無視。
他既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什麼大聖人。
現在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胡為,僅此而已。
“族長,不知道你在這西北荒域有沒有聽過秦鎮這麼一號人物。”
族長正與胡道把酒言歡,思索一小會後,搖頭晃腦,繼續推杯換盞。
約莫三個小時之後,宴會結束,族長意興闌珊的拉著胡道的手,傾吐著情感。
酒果然是拉近男人關係最快的方式。
羽氏姐妹抿嘴偷笑,已經來到了外麵,欣賞著此地的月光與夜色。
她們已經好久沒有感到如此愜意過。
廣袤的荒域白天的時候如同蒸屜一般,但夜晚的時候,細風夾雜著沙土的氣息,一遍遍掃過黃沙,發出嗤嗤的聲響。
高低起伏的沙堆,夜晚如同大地衛士一般,令人感到厚重與安心。
月光傾灑而下,黃沙與月光呼應,有種沙海蕩漾的感覺。
就在兩人看的入迷的時候,一張大手繞過腰肢,將兩人攬在了懷中。
感受著胡道身上散發出的酒氣與男子的純陽氣息,羽氏姐妹也有些醉了。
三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一起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休暇時光。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驚呼,小小的部族頓時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壞了,李肅出事了。
胡道連忙帶著羽氏姐妹趕往發聲地點。
李肅到底幹嘛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不會是本性暴露,再次血崩了吧!
唉,這貨從來不讓人省心。
這次是帶著友好互助的前提來的,要是鬧得不愉快,豈不是讓小胡為很傷心。
在小黑的疾馳下,三人終於來到事發地點。
於是便看到極為古怪的一幕。
李肅一個大老爺們被騰圖爾的女兒壓在身下暴力輸出。
小女孩臉上富含血紅蛋白,身體也壯碩了些許,很明顯是被完全治理好。
可究竟怎麼回事,根本無人知曉。
就連騰圖爾的妻子也不明白。
剛才李肅一邊煉製丹藥,一邊施法引導。
一切本來好好的,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看李肅如此狼狽,胡道一把將小女孩提了起來。
李肅慌亂逃向胡道身後。
被胡道抓住的小女孩依然憤憤不平的看著李肅,眼神滿含怒火。
李肅將頭埋低,看都不敢看一眼。
這般姿態,讓一眾吃瓜群眾的興趣越發濃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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