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們要幹嘛?你們當我這裏是窯子了嗎?我要告你們!”
易先生站在了大家的麵前說:“你們是不是太無禮了?這是我和夫人睡覺的地方,這也要搜嗎?”
陸英俊說:“我親眼見到段風流進了這院子,他肯定沒出去。”
易先生點點頭說:“行,那你搜,要是搜出來,我無話可說,要是搜不出來,我怕你沒有辦法交代。”
易先生挪了下腳步,讓出了位置來。
陸英俊看看易先生,他走到了床前之後,慢慢地趴在了地上,看向了床下。床下沒有,他站了起來。
易夫人說:“要不要掀開被子檢查一下。”
這被子下麵隻有易夫人一個人,這還是看得出來的。初夏,被子很薄,藏不下一個人。
陸英俊轉頭,看向了旁邊的衣櫃。他走到衣櫃前麵,伸手拉開了衣櫃,裏麵還是沒有人。
接著,陸英俊抬起頭來,看向了屋頂。這是住人的屋子,有梁,有椽子,椽子上麵有蘆葦席子,蘆葦席子上麵有房土,這是保溫層。保溫層上麵才是瓦片。從這裏出去是不可能的。
偏偏這段風流就在這個院子裏消失了。
陸英俊說:“再搜一遍,必須把人給我找出來。”
當兵的再次在院子裏搜了一遍。
院子不大,正房三間,廂房三間,院子裏有個小花園,花園旁邊有一個壓水井,壓水井旁邊有一棵葡萄樹,葡萄樹結了不少葡萄。
一條狗拴在棚子裏,趴在矮牆上,對著外麵嗷嗷叫個不停。
就這小院兒,徹徹底底又搜了一遍,還是沒找到段風流。
這段風流就這樣消失了。
易先生從房子裏走到院子裏,他掐著腰大聲說:“還搜嗎?就這麼大點地方,你們要搜幾遍?是不是你們把段風流給弄死了,然後栽贓給我,說我把他藏起來了?”
林穗小聲說:“邪了,這人哪裏去了呢?”
陸英俊說:“難不成他會隱身嗎?我怎麼就不信呢。”
陸英俊隨後看著易先生笑了,說:“看來是我看花了眼,打擾易先生休息了。”
他帶人出去了,但是到了外麵之後,還是讓人把這裏看守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三個去了關押段風流的儲藏室,進去之後一抬頭,屋頂上的洞敞開著,能看到天上的月亮。從遠一些的地方看,月光就像是一根棍子一樣插了下來。
我說:“肯定有暗室!”
陸英俊說:“總不能挖地三尺吧!”
我說:“起碼能證明一件事,段風流是真的知道屍體藏在哪裏,這屍體很可能就是易先生藏起來的。”
林穗說:“想找到伍小姐,必須搜。你回去和大帥商量一下,看看可不可以來一次大搜查。挖地三尺那種的大搜查。”
陸英俊搖搖頭說:“不能搜,除非有確切的證據指明某個地點。”
我小聲說:“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蘇雅致的嗎?這蘇雅致到底是誰呀!”
林穗說:“段風流肯定知道,現在隻要找到段風流,我就可以給他用刑。以前他是嫌疑人,他這麼一跑可就給了我用刑的理由了。他現在是重大嫌疑人。”
我說:“拿一件段風流用過的東西,最好是他用過的筷子。讓我爺爺算一下他在什麼方位。”
林穗說:“這能算準嗎?”
我說:“我爺爺曾經幫一個丟了弟弟的姐姐算過,就是按照我爺爺指的方位,找到了埋屍地點。被人謀財害命,把屍體埋在了一棵大柳樹下。這死人能算到,活人應該也能算到。”
陸英俊看著林穗說:“那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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