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男人就抱住餘多多,往山下走。
餘多多迷迷糊糊中,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在一種很溫暖熟悉的狀態,餘多多舍不得睜開眼睛。
男人像是感覺到餘多多的不舒服一樣,伸出手,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哄道:“睡吧,有我在。”
餘多多放鬆下來,繼續睡了過去,還調整了自己的姿勢。
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有一種外人插不進去的感覺。
兩個小孩子沒有落後,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身邊。
哪怕路不好,兩個孩子都沒有出聲抱怨,隻是互相地幫忙。
好在走了沒幾步路,就遇到了來找他們的人。
昨天晚上大雨,根本就不適合上山找人,可男人很堅持。
他們直奔醫院。
醫生給餘多多做了檢查,笑稱餘多多已經得到了專業的醫生料理,他們最多就是打一些退燒針。
兩個小孩也沒吃啥子苦頭,就是受了驚嚇,看到情況安全了,也跟著高燒起來。
三個人同時都躺在病床上。
男人守在餘多多的病床邊上,看著病床上臉色慘白的餘多多,神情很複雜。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蛋:“你說,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餘多多,你說,我們兩個人好好地過,你會願意嗎?”
沒錯,他就是夜荻。
餘多多走的時候,他就醒來了。
因為餘多多長時間地幫他按摩,加上時間不長,所以完全就沒有影響他的各項能力,甚至因為有餘多多他們的調理,他的身體更好了。
他花費了一整天去醫院做了方方麵麵的檢查,卻根本找不到他陷入昏迷的原因。
結果,他立刻就收到了餘多多陷入危險之中,還和趙以奎有關係的話,他立刻動身,去救餘多多。
等他趕到,餘多多已經身陷危險之中,沒辦法,他隻能先深入內部。
他第一天就進去,找到了他們的來往的信件,還有院子裏的人口分布。
結果花費了倆天時間去調查失蹤人口,還有和上下線的聯係方式。
等處理完,他立刻就通知餘多多逃跑。
誰知道,這就是一個憨憨。
就靠自己跑出去。
但是他得承認餘多多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有勇有謀,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
如果不是運氣不好,被這裏的人發現了,中了一槍。
可就算是被武器打中,她還能將後路給鋪好。
“你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我對你越發地好奇了!”
柏誌平醒來,就看到夜荻舅舅在和他的救命恩人之間的互動,他悄悄地想要起來。
夜荻一個眼神看過去:“躺回去。”
柏誌平還沒有反應,應嘉薇就做賊心虛,碰地一聲,砸得鐵床咯吱響。
她將被子蓋過腦袋,一邊高聲地說道:“哪怕你救了我,可是你不能亂摸其他婦女同誌,你是耍流氓。”
夜荻無語地看著兩個小鬼:“這我媳婦。”
這下子輪到柏誌平高興:“我舅媽果然不一樣,長得人美心善,舅舅,你如果對我舅媽不好,我就不給你端屎端尿,我甚至還撥你的氧氣罐。”
夜荻:“一邊去,小子,還輪不到你來做這個大孝子。”
不過,他的嘴角悄悄地帶了一抹笑,舅媽這個稱呼好像也很合適她。
餘多多照顧他的時候,他很多時候,都有意識。
在他的心中,餘多多就是他的妻子了。
畢竟他們那麼親密的舉動,都已經做過了。
夜荻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默默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