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荻的嗓音冰冷不帶感情:“我昨天隻是不想要讓多多擔心,所以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你做的那些事情,瞞不了我。”
“我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你,哈哈……野狼,你真的丟掉了自己的野性,變成了家犬嗎?我從老大的資料裏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不是同一個人!”
“這不該是你管的!”
薑擇笑笑,就坐了起來,神色輕鬆地拍打身上的痕跡:“野狼,當年我姐姐去世之前想要和你在一起,你都不答應,可你現在卻和一個蠢貨聖母在一起,我真為你感覺到可憐!”
夜荻這一次沒有動手。
薑擇也是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夜荻,不管是他動手打自己,還是真的要殺了自己,她都不怕。
她活著就是一具軀殼。
很多人從組織裏退役,但是她不一樣,她一直堅持到現在。
憑借她不要命一樣的戰功,早就可以升職了,但是她不想要,她就希望浴血在第一線。
兩個人和談不成功,不歡而散。
但是這一次,夜荻真的不敢離餘多多在的地方太遠了。
至於薑擇說兩個人的相遇是偶然,他真的是一個字眼都不相信。
不過是一個個可能性疊加在一起,最後,變成了這個最合理的可能。
可是,他簽過保密協議,就絕對不能將組織的事情泄露出去。
所以,昨天他看到餘多多身邊的風箏在的時候,他明明想要趕她走,最後還是留他們兩個人在。
他離開這裏,就去這裏的特殊機構去聯係老大,但是電話那頭卻一直沒人接。格格黨
兩個人心中都知道,電話那頭不是沒有人,隻不過有人不願意接而已。
他揉揉太陽穴,給軍師打電話了。
這一次倒是接了,但是那頭隻說了一句話:“野狼,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們中的一員,所以組織上安排的任務,我沒辦法告知你,除非你打算歸隊了。”
“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喊你一聲二哥,你弟媳婦現在是給啥子情況,你透個話,怎麼了?”
“不能說,不過派風箏過去,不是給你們添亂的,風箏真的是古法染織的技術,能幫上你媳婦的忙,而且,我希望你媳婦能讓風箏別那麼瘋狂了,畢竟她是我們的十八妹!她在這個樣子,老大也拉不住她的那條繩子,徹底放飛了!”
“二哥,我信你!”夜荻深吸了一口氣,最後掛斷電話了。
羅一林看向夜荻,聳聳肩:“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別問我!”
“我知道你不知道,因為你爺爺的命在多多手上!”
羅一林的臉色也黑了,他真正在做的事情絕對不能讓爺爺知道,要不然他爺爺真的會瘋掉了。
“夜大佬,你就不能放過小的嗎?我的事情不能讓我爺爺知道,你媳婦不是喊話說要管教好我嗎?我就假裝被你們給教好了?”
“哼!”夜荻沒說話,但是他的眉毛鎖得死死的,沒辦法分開了。
“話說,你媳婦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羅一林總覺得夜荻著這種人物喜歡的女人,總不可能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越想越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