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同情你,不過你應該清楚我不是神仙下凡。”餘多多歎氣,她也是滿臉地無奈。
金在滿眼戚戚然,“子欲養親不在,您應該很清楚我現在的心情吧?”
餘多多歎氣,拍拍他的肩膀,“我是很明白,但是,你應該清楚現在是你的父親不願意醒來,而不是他的身體出現問題醒不來。”
“啊?”金在腦袋嗡嗡叫。
餘多多更加直白地和他說:“你作為兒子應該很清楚你父親現在的想法?”
“打一頓大哥,辜負了國家的栽培。”
餘多多點點頭,“但是如果你父親知道你大哥可能是被人誣陷的呢?”
“不可能吧?”金在下意識反駁,他其實和自家大哥不熟悉,打心裏覺得他大哥那個人有問題。
“有啥子不可能!我有看過你大哥的調查,上頭有一些地方挺含糊的,我能力不夠,隻能幫到這。”
餘多多其實也不想多管閑事,隻不過是因為老頭子和跳跳為人都十分好,她不希望他們因為一個冤枉的事情,就徹底影響到未來。
“不過你應該清楚哪怕你父親醒來,估計也是一兩個月的事,能撐多久,全看他個人的意誌力。”
金在直接磕頭,說:“沒有關係,隻要我父親能好好享受最後的時間,我為人子的也無話可說了。”
餘多多點點頭。
“那餘同誌,可以拜托你幫我家老頭子針灸一下,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試試看。”
餘多多想了一下,到也不回去了,直接說:“行,下午兩點半,我現在在救一些孩子們針灸。”
金在一口答應下來了。
等到下午,早上的人基本到齊,全部都堵在一起,把原本挺大的病房全部堵滿人。
跳跳有點害怕地抱住餘多多的褲腳,小聲地問:“多多姐姐他們是什麼人呀?他們會不會傷害爺爺呀?”
“沒有,他們是學習怎麼給病人紮針的。”餘多多安慰地拍拍跳跳的腦袋。“實在害怕就去你爸爸哪裏。”
“我不要,我就要在姐姐身邊。”
餘多多點了一下跳跳的鼻子,開始給自己的金針消毒。
“金同誌,麻煩你剛剛告訴我的話告訴你父親。”
金在點點頭,急忙湊到老頭子的耳邊,小聲嘀咕。
餘多多同時紮針。
“我這是刺激病人身上的痛覺,讓他們的神誌能回應到外邊的世界。”
餘多多一針針下去,將病人紮成刺蝟一樣。
雙手的動作十分靈活,甚至是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估算穴位在哪裏。
突然有人驚呼:“手指頭跳了一下。”
餘多多沒有太大反應地看了一眼,再幫他把脈,之後搖搖頭:“身體有時候也會有一些肢體反應,不代表這個人醒來了。”
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是課本上有那麼教學,他們還以為餘多多這一次能直接喚醒病人。
“行了,這些不重要,我剛剛第一針紮的是哪個穴位?”
在場的人再次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