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曲文川心情就不是很好,因著歐陽明蘭,便更惡劣了幾分,他進屋,便扯鬆了領帶,坐在沙發上。
“曲少,人已經拉走了。”助理說。
曲文川陰沉開口:“叫幾個人守著,以後這宅子五十米內別讓她靠近。”
“是。”
曲文川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一抬頭,就看到了他掛在衣架上,她親手織就的圍巾,曲文川目光便又一凝……
“先生,歐陽明蘭在曲少門口割腕了。”顧遇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小北說,顧遇正準備點煙的手一頓,到是該的。
那女人給溫悅下藥,雖說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幫了他,但顧遇仍不喜歡歐陽明蘭可能傷害到溫悅的行徑。
“訂晚上的機票。”
在這邊夜長夢多,顧遇更願意及早回去。
溫悅睡了一覺,醒來時,體力上恢複了不少,她定了定神,便看到男人正在收拾行李。
“收拾一下,我們回京城。”顧遇將溫悅的護膚品也都裝進了皮箱。
怕她反對,他又補了一句:“糖糖已經很多天沒見你,剛剛打電話還哭了呢。”
溫悅心頭便騰的一下,立馬掀開被子穿起了衣服。兩個小時後,他們已經置身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怕再冒出個曲文皓來,顧遇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溫悅,就連她上衛生間的時候,他都守在外麵。
終於,他們上了飛機。
若幹個小時的飛行後,溫悅回到了她所熟悉的土地,京城。到家時,糖糖正睡著,溫悅洗漱完,就在她身邊躺了,目光疼愛地看著小家夥。
溫齊良一見著顧遇,先就沉了臉,“這地兒小,擱不開你,顧院長還是回你的金窩去吧哈!”
顧遇勾了下唇,沒理會他,換了拖鞋便進了兒童房,他在床邊彎下身形,目光專注地凝視床上的小家夥,好幾天沒見了,好像長了。
他低下身形,在小丫頭臉蛋上落了一吻,又看了看小丫頭身邊的女人。他抿唇,在她唇上,就啄了那麼一下。
溫悅騰的睜了眼,眼神慍怒地瞪著他。
顧遇卻笑了笑,樣子十分溫潤俊朗,他起身走了。
溫悅方才重新閉上眼睛。
溫齊良看著顧遇從兒童房出來,拉開房門徑自離去,他哼了一聲,人模狗樣的!
溫悅又補了個眠,醒來時,天光就徹底亮了,而此時,已是她從華盛頓離開的第二個早上了。
糖糖睜眼看到溫悅,當時就坐了起來,“媽媽!”
小人兒眼睛眉毛都彎起來,咯咯笑著抱住了溫悅的脖子,“媽媽,你回來了哦。媽媽,糖糖好想你噠。”
“媽媽也想你呢。”
溫悅抱住小家夥,母女倆就在床上抱在一起。
歐陽明蘭的血終於止住了,她臉色蒼白,身體極度虛弱的躺在病房裏,被嚇的魂不守舍的秘書,此刻剛剛定了下神。
“小姐,你醒了。”
歐陽明蘭虛弱的開口:“曲少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秘書看著她,憐憫地搖搖頭。
歐陽明蘭心頭又是刷然一涼,他就這麼不待見她呀!醫生說,如果她送來的晚一步,很可能就失血過多而亡了,可就是這樣,都沒能催動曲文川那顆冷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