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於曼君,你要再敢過來惡心冰玉,我就用這刀子在你臉上劃個窟窿!”
溫齊良撿起了於曼君摔倒時掉在地上的雕刻刀,惡狠狠地說。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到是著實威懾住了於曼君。
於曼君心髒就一抖,司機將她扶了起來,“太太,我們走吧。”
於曼君順坡下驢,趕緊走了。
溫齊良把手裏的刀子朝著遠處扔了出去,回頭吩咐看墳人,“好好盯著,再有這樣的事,直接報警!”
看墳人,也是被於曼君這陣勢駭到了,心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生氣就跑人墳上來撒野。
“放心,叔!”
看墳人大聲說。
溫齊良琢磨著於曼君一時半會不會來了,回老宅睡了一覺,轉天一早就回城了,一回去,立刻就打電話給溫悅,問她有沒有見到糖糖,顧遇是不是還不讓她見。
她說見過了,溫齊良便問她糖糖現在在哪兒,溫悅沉默。溫齊良也便都明白了,他電話裏將顧遇罵了個外焦裏嫩。
溫悅就在醫院裏,曲文川早上就醒過來了,曲家的人都來看他,溫悅站在外麵沒進去,直到那些人一個個離開,隻剩下曲文皓。
溫悅才叩了叩門。
隔著門上玻璃,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曲文川彎起了唇角。
溫悅進了病房,將手裏的鮮花放下,“你感覺怎麼樣?”
曲文川漂亮的眼睛隻看著她,卻道:“我是貓,有九條命!一次兩次的死不了!”
他開始開玩笑。
曲文皓哼了一聲,“小哥醒來,第一個就問你有沒有受傷,你這個倒黴女人就是個災星,我哥要是不跟你在一起,不至於受這麼大罪!”
“出去!”
曲文川喝斥了一句。明明很凶的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卻沒什麼氣力。
他的心尖子,他都不舍得喝斥一句,這死小子每次都說些難聽的。
曲文皓一臉的憤憤,起身就走了。
溫悅在曲文皓坐過的椅子上坐下,抬手握住了曲文川的手,“曲文皓說的對,我可能,真的是你的災星,所以,以後遠離我吧。”
她溫溫柔柔的,說著他最不想聽的話。
曲文川當時一雙漂亮的眼就湧起了戾氣,他斜揚了眉,“他那張屁嘴說出的話,你也聽?再說,即便你是災星,我曲文川也不怕!小爺我就是個橫人,我還怕什麼災星?”
溫悅嘴角抽抽了幾下,真是,還沒給他太陽,他就燦爛上了。
門外,曲文皓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就看到有個人朝曲文川的病房探頭探腦,曲文皓過去,一把揪住那人的後脖領子,將他拽的轉了個圈,“鬼鬼祟祟的看什麼看,啊?誰叫你來的!”
病房內,曲文川聽到動靜濃眉就一凜。
溫悅:“我去看看!”
曲文川想起來,胸口就一疼,他立刻又躺下了。
溫悅拉開病房的門,就見曲文皓將一個陌生男子掐著喉嚨按在走廊的牆壁上,“說!”
曲文皓惡狠狠地命令。
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活像一小太保。
那人戰戰兢兢地說:“是……是先生和太太,他們讓我來看看,曲少……曲少是不是死了。”
“宋子同和李婉秋?”
曲文皓氣的額頭青筋都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