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紐約廢除了死刑!”溫悅吧啦吧啦。
曲文川嘴角噙著幾分笑,耳邊這麼聒噪,可他竟是絲毫不覺得煩亂。
他從來不知道,她這麼能說,像連珠炮,不停的往外發射。
就這麼的到了曲文川的寓所。
曲文川這裏,現在是前所未有的熱鬧。裏麵不光是住著沈鬱書和曲文皓,還有糖糖和溫齊良。
糖糖是等媽媽,溫齊良是恨弗朗斯搬過來的,那家夥背著他,不定私下裏安排糖糖和顧遇見了多少回麵,怪不得,糖糖總是說想顧叔叔,以前他想不透,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法國佬跟那姓顧的,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有時候他想想,怕是溫悅是老弗朗斯女兒的事,也是他們一起杜撰的。
曲文川的車子開進院子裏,這些人,除了睡著的小糖糖,便都從屋裏出來了。
“溫姐姐!”
沈鬱書滿臉欣喜迎過來,她的溫姐姐死而複生,她覺著此生已經無欲無求了。
溫齊良也迎過來,“溫悅呀,見著那老毒婦了吧?那老毒婦什麼時候吃槍子?”
“紐約沒死刑!”
曲文皓插嘴。
溫齊良一臉憤憤,“那豈不是便宜她了!”
“便宜什麼呀,關她個一百年,關也關死她。”
曲文皓不以為然的開口。
溫悅:“是頂著一張醜八怪的臉,關她一百年。”
她挑了挑眉,模樣俏皮。
對夏海燕最大的懲罰,就是讓她夢碎,兒女全死,自己滿臉傷疤,“
再給她安排一個四麵牆都掛麵鏡子的房間,讓她低頭抬頭,睜眼閉眼全是自己破碎的臉,嗯,想想,溫悅已經覺著暗爽了。
“溫悅呀,我看你得找機會和弗朗斯驗個dna,我現在懷疑,他根本不是你哥哥。你也不是老弗朗斯的女兒!”
進屋後,溫齊良忽然開口。
“我懷疑,這就是顧遇和弗朗斯設計的一個圈套。”
溫悅擰了擰眉,會嗎?她不是老弗朗斯的女兒,和哥哥無血緣?
沈鬱書:“溫伯伯說的對,我看啊,這個還真得測一下。必竟,你當初認親,認得可太容易了。”
溫悅擰眉思考著,當初認親,確實,僅是憑著那枚老弗朗斯留下的戒指,並不曾驗過dna。
可是她若和弗朗斯家無血緣,甚至不是太深的血緣,哥哥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將所有權利讓給她,讓她來做未來的家主。
僅憑,他和顧遇的友情嗎?
“媽媽?”
樓梯上出現一個小小的身影,她穿著柔軟的卡通睡衣,兩隻小手揉著眼睛。
溫悅立即走了過去,將小丫頭抱起來。
“糖糖,媽媽回來了!”
糖糖小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媽媽,你沒有丟下我,太好了。”
糖糖這一句話,又讓溫悅破了防,眼淚從她眼眶裏簌簌而落,她哽咽著說:“媽媽不會丟下你的,永遠不會。”
溫悅抱著孩子上樓去了,樓下的幾人也都散了。
溫悅重新哄睡了糖糖,然,卻沒有了睡意。
她心裏有了一個念頭,dna,確實應該驗一下的。
轉天一早,她就回了古堡。
古堡裏的傭人們見到她,都露出一臉驚喜,“小姐,你回來了,先生在書房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