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身上衣衫零亂,站在會所門口的台階上,臉色白得厲害,手裏揮舞著一把刀子,“你們誰也別過來,誰過來我就砍誰!”
“你嚇唬誰啊!既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不想陪我,你把錢還我啊!你家可是拿了我錢的!”
對麵一個紈絝不以為意的說。
旁邊南枝的哥哥說:“南枝,殺人可是犯法的,王公子有的是錢,你就陪他一晚,你又少不了一根汗毛!”
“就是。”
紈絝說。
“要陪你陪!”
南枝滿臉憤怒,聲音悲憤。
南韋:“我怎麼陪呀,我又不是女人!”
“行了行了,聽哥話,快跟王公子走吧,哈!”
南韋過來拉拽南枝。
卻不料,南枝舉起刀子就對著他的手臂砍了下去,南韋頓時嗷的一聲。
南枝手裏攥著帶血的刀子,慘白著臉,“好,不是讓我陪嗎?你們帶我走啊!”
南韋手捂著受傷的手臂,滿臉驚恐,“你……你……”
紈絝更是駭了一跳,氣急敗壞地道:“真是晦氣,南韋,你還我錢!明天天亮之前,把錢給我送回來,聽到沒有!”
紈絝轉身走了。
南韋手捂著傷口,嘴裏劈哩啪啦的罵著,“好你個南枝,看回頭爸媽不剁了你的手!”
手臂血流如注,南韋已經不敢耽擱了,他趕緊跳上一輛出租車去醫院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罵南韋不是東西,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妹妹,就有人過去安撫南枝。南枝的臉色比剛才還要白,她隻攥著刀子,攥的死死的,最後,渾身繃緊的神經忽然鬆掉,她眼前一黑,驟然就暈了過去。
曲文川眉心就跳了跳。
這樣的事被他碰到了,是管還是不管。
他不是什麼心善之人,好人好事,與他向來不沾邊,但真要坐視不管,在他那個視員工如姐妹的妹妹那裏,怕是沒法交待。
他於是,拔腿走了過去。
就站在南枝的腿邊,撥打了救護電話。並在那兒,一直等到救護車過來,這樣,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
溫悅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說話,挺嫌棄的口吻:“又喝酒了,就這點兒酒量,還去現眼?”
溫悅實在困得慌,嘴裏嘟濃了一句:“要你管!”
然後便又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顧遇側眸,瞅著她,半晌,無語的搖搖頭。
他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
早上,溫悅早早的醒來了,她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挺舒服。一側頭,看到旁邊的人還睡著,
她忽然就想起了昨天找他的事。
她推了推他,“喂,醒醒!”
顧遇睜開眼睛看了看她,一臉的因倦,“再睡會兒。”
他長臂在她腰間一攬,又將她給拽倒了。
溫悅想起昨天的事,就睡不著了,她又推了推他結實的手臂,“你說今天告訴我結果的啊,你忘了嗎?”
“難道沒辦成?”
溫悅一臉的無法想象。
顧遇就閉著眼睛擰了下眉毛,“你男人,我有那麼遜?”
“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他手指著自己的喉結部位。
溫悅:……
“不親睡覺!”
顧遇做勢要側過身,睡覺。
溫悅立刻俯過身去,雙唇一下子就落在他的喉結上。
以前又不是沒吻過,多吻一次也沒什麼。
然而,她輾轉的一吻,他便情動了。他翻身將她按在身下,“先做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