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雙一見到賢王和鄒婉兮,就坦白從寬了,鄒婉兮對牧雙倒也帶了幾分欣賞,
“你的意中人是誰?他沒去你家提親嗎?”
牧雙臉上帶了幾分羞澀,“他是刑部侍郎府上的公子,名叫宣致遠,頗有幾分文采。
宣家曾上門提親,但我爹看不上宣公子,說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沒有男兒氣概。因為家父說話不好聽,把宣家都給得罪死了。”
鄒婉兮覺得這瓜有點勁道,她雙眼發亮,看著牧雙問道:
“既然兩家都鬧得不愉快了,那位宣公子還願意和你家死磕?他就不怕把你娶回家,你被他爹娘穿小鞋?”
牧雙難得有幾分忸怩,“宣家確實不想與我家結親,但宣公子用了點手段,最終說服了他的父母。
現在宣侍郎已經不管我倆的事情了,說隻要家父同意嫁女,他就會配合上門提親。”
賢王原本同樣處於吃瓜狀態,可是他聽說牧雙的意中人是誰之後,他的眼神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鄒婉兮原本正感慨,覺得這兩人是真愛。偶然看賢王臉色不太對勁,鄒婉兮心思微轉,詢問牧雙,
“如此說來,那位宣公子也和你來了湪城?你這次出來是偷跑的吧?”
牧雙看了看賢王,她眼神有幾分躲閃,
“我給父親留了封信,說是來湪州找賢王培養感情,好讓他盡快回京請陛下指婚,父親估計心裏正高興呢,不知道宣公子也跟來了湪城。”
鄒婉兮同情地看了看賢王,對牧雙說道:
“你是南莛官家小姐,如果你參加了相親活動,萬一你父親不認可,這事還是比較麻煩的。
牧小姐,現在離活動舉辦還有些時間,你先在湪城住著,我和賢王商討一下,看看這事如何處置比較好。
牧小姐在湪城如有事要幫忙,可以隨時來城主府找我。”
牧雙看了看賢王,對他恭敬說道:
“臣女貿然到湪城,給王爺添麻煩了,臣女實在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采取如此下策,還請王爺恕臣女冒犯之罪。”
賢王麵無表情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這相親活動是寧安王在負責,有什麼消息她自會給你傳信。”
牧雙退下之後,鄒婉兮笑看著賢王說道:
“賢王,這牧家小姐和意中人離家出走,還說跑來找你聯絡感情,不知你有何感受啊?
還好她還算坦蕩,沒有跑到你府上哭哭啼啼,然後趁著你不喜歡,借勢與意中人雙宿雙飛,要不然你豈不成了冤大頭?”
賢王看著鄒婉兮,一臉邪肆問道:
“如果她這位意中人,一開始就目的不純,是故意接近她的,你說等真相大白之時,這牧家小姐情何以堪?”
鄒婉兮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不是吧,我見識少,你可別嚇我!
這牧家小姐有何出奇之處,值得那位宣公子故意接近?連美男計都用上了?
難道牧家與宣家暗中接了仇,那位宣公子要借機報複,才故意接近牧家小姐?”
賢王揉了揉額頭,苦笑著回道:
“宣家和牧家沒仇,不過前幾年宣家準備議親之時,宣家小姐的意中人,讓本王的皇妹搶了去。那位宣家小姐曾為此鬱鬱寡歡,幾乎一病不起。㊣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