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麵上的那幾個人不見了。
這讓張萬年感覺到一絲不安的氣息。
“老伯，你說這人的屍體會在一夜之間消失了嗎？”
老翁不置可否。
“關我屁事...”
說罷，老翁褪去上身衣服，準備下水。
“萬年，來，脫衣服！”
“你眼力好，幫我下水多看看，給我指條路！”
思緒暫且中斷，先把魚抓了再說。
撲通！
二人齊齊下水，老翁佇立在江水上，而張萬年也已潛入水中。
【水性熟練度持續提升中】
他在水中變換著不同的姿勢，蛙式、蝴蝶式、自由式，還有狗刨...
一到水裏，張萬年就開始活潑起來。
水麵上，老翁茫然的摸索著，縱使江水湍急，上遊也沒有來魚的意思。
他撓了撓腦袋：
“不會是被我們抓了個幹淨吧？”
昨天拿一竹筐的魚無非十幾條，這麼長一條江總不可能就這麼多...
奇怪。
張萬年在水裏也是一無所獲，遲遲不上去。
“今天的水竟然如此幹淨！”
老翁朝著水裏拍打幾下，示意張萬年上來。
“可能在下遊...我帶著筐子，你遊過去，我們下遊彙合！”
他用手指了指礁石背麵的方向，那邊是向下的溪流。
張萬年點了點頭，再次悶了下去。
咚！
沒有水花。
張萬年在水裏快速的前進著，水流已經完全不能影響他的行動了。
【水性熟練度：精通（480/500）】
他水中不同的變化動作，因為這樣能夠幫助他獲得更多的熟練度點數
“旋轉，流線，側身！”
...
【水性熟練度已經達到宗師（500/500）】
【水性能力升級為：無限製遊行】
【贈送熟練度等級x3】
“搞定！”
張萬年完成了他的第一個門檻，熟練度10級，還有他的第一個升級能力：無限製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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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貼在大腿上，開始利用意念幫助自己移動。
咕咚...咕咚...嗖——
張萬年仿佛一艘自動的遊船，在水中快速的前進，出奇的是，他還能夠自動躲避周圍的礁石以及一些障礙物。
嗖！
他從水中一躍而起，握拳歡呼道：
“爽！太爽了！”
沒過多久，他又沉了下去，下遊很快就要到了。
水流中，張萬年依稀可以看到一大團黑影在前方不停的攢動，速度較快。
但很明顯可以看出，那些東西是活物。
“魚嗎？”，他雙手朝前快速的運動著。
砰！
他感覺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觸感像是爛掉的菜花。
睜開一眼看！
“我靠他媽了個蛋的！”
很少罵髒話的張萬年也難得開始破戒...
張萬年下意識猛地往後一抽！視線清晰可見
麵前，一副已經被泡爛的人臉出現在他的麵前，另外一邊是兩具身形不一的屍體。
一群青魚正在爭先恐後的分食著，所以很難辨別的出來到底誰是誰。
他驚魂未定，大口的在水底喘氣。
此時的張萬年已經可以在水裏自由呼吸了。
但，一股難掩的腥酸臭味充斥在他的鼻子裏。
“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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