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鋒頹廢地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
他不能打這個女人,更不能強行占有她,隻能用惡毒的語言發泄自己的不滿。
他不禁自問:“我還是那個灑脫不羈的淩鋒嗎?”
到了上午八點,淩鋒撥通了蘇宇權的手機。
作為蘇海股份的董事長,蘇宇權對於淩鋒的全盤計劃十分重要。
淩鋒在電話中向蘇宇權表達了歉意,解釋兩夫妻一時興起,趁著周日,跑去海邊度蜜月了。
蘇宇權在電話中朗聲大笑,似乎並未在意此事,反而叮囑淩鋒明天來蘇海股份麵談。
淩鋒詢問具體工作,蘇宇權卻有意賣關子,要等明天當麵告知。
兩人客套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淩鋒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在謀劃什麼,隻能靜觀其變。
整整一個上午,淩鋒都在書房中回複重要的工作郵件。
下午又連續開了兩場視頻會議。
一直忙到下午六點,方才了結積壓的工作。
他漫步到小區超市,準備晚餐的材料。
美食人人都喜歡,但烹飪卻因人而異。
淩鋒喜歡上烹飪,是因為大部分走投無路的國人,在海外的第一份工作,都是躲在餐廳做黑工。
刷盤子掃地,削土豆刮海鮮。這些髒活累活,當地人不願意做,但少年淩鋒卻沒有選擇,在中國城一幹就是一年。
淩鋒在廚房準備晚餐時,響起了門鈴聲,心中不自覺地有些期待。
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身紅色包臀短裙的海語徽。
海語徽很美,風情萬種,娉婷嫋娜,甚至比蘇景萱更火辣,更有女人味。
“語徽,你怎麼來了?”淩鋒有些驚訝,卻馬上反應過來,這房子就是委托海語徽找的。
“我怎麼不能來了?我回江海市了,又正好經過這邊。你房裏亮著燈,就上來看一下,不方便嗎?”海語徽有些俏皮地盯著淩鋒。
“那你先進來吧。”
海語徽踩著恨天高,走進客廳,很自然地換上拖鞋。
“淩鋒,我給你找的房子不錯吧。你可得好好謝謝我。”
“你沒有吃晚飯吧,馬上做好了,一起吃吧。”淩鋒轉身走進廚房。
“我隨便看看,你不介意吧。”
“隨便。”淩鋒在廚房喊道,他對海語徽的來訪有些意外,如果被妻子撞見,會不會產生誤會呢?
淩鋒苦笑一聲,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那個女的說不定正和情人共進燭光晚餐呢。
海語徽有意無意地查看了每一個房間,甚至連小衛生間都沒放過。
她心中欣喜萬分,因為這裏沒有女人的絲毫痕跡。
淩鋒將佳肴端上餐桌,招呼屋裏的海語徽出來用餐。
“淩鋒,你在國外可是很紳士的,現在怎麼連酒都不準備了。佳肴怎麼能少了美酒呢?”
海語徽直勾勾地盯著淩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
淩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起身從冰箱取出幾罐冷啤。
“淩鋒,你甚麼意思?”
海語徽有些不悅,推開淩鋒遞來的冷啤,自己起身去酒架上,選了一瓶人頭馬,又選了一瓶芝華士。
“你喜歡威士忌,我喜歡白蘭地。淩先生,有勞啦。”海語徽把酒瓶遞給淩鋒。
“這是烈酒,度數太高了,語徽,我們還是喝啤酒吧。”淩鋒接過兩瓶酒,有些為難。
自己白天剛諷刺妻子亂搞男女關係。雖然自己能控製住,但海語徽三十如狼,一旦喝醉,會發生什麼,還真不好預判。
“淩鋒,你是舍不得好酒?還是舍不得我喝醉?你不開,我自己來。”海語徽語氣中滿是挑逗,從酒架上拿起開瓶器。
“語徽,還是我來吧。說好了,隻準喝兩杯。”淩鋒接過開瓶器。
“瞧你那樣,有多少男人砸重金求我喝酒,我都不愛搭理。我隻想和你喝。”海語徽目光灼熱的要將眼前的男人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