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的難以置信,口中接連說道:“不可能,不可能!天帝是誰?六道的主宰,三界的主宰,他的位置豈是凡人能夠覬覦的?”
我趕緊拉住了一個路人,情緒激動地問他是不是弄錯了,結果那人被我嚇了一跳:“你誰啊,有病是不?”
李樹也反應了過來,抓住了那人的衣領,說:“別廢話,你隻需要告訴我們,這拍賣會拍賣的是不是成為天帝的契機,就行了。”
那人家見我們的身上帶著家夥,也不敢廢話了,咽了口唾沫說道:“不清楚,我是道聽途說,而且不止我不清楚,其他人也是一樣,估計隻有親眼看見才能確定是不是。”
李樹鬆開了他,罵罵咧咧道:“講的都是廢話,害得老子白激動一場。”
陳瞎子說話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否則不會傳出這種消息,總之,咱們快進去。”
陳瞎子抓住了扶手加快了腳步,那上樓的速度竟然連我們都比上,由此可見這件事對他的吸引力有多大。
等我們來到六樓後,那拍賣場的門口已經聚滿了人,兩條長隊都排到了樓梯口,這還是我們來得早的情況下,要是來晚了,估計連門都進不去。
好不容易排到了我們,買了票,卻發現整個拍賣場內已經座無虛席,我們隻能搬個小凳子坐在了走道裏。
這種待遇不止我們擁有,後麵那些晚到的都跟我們一樣,這叫李樹嘀咕了起來:“縣城的人還真是愛湊熱鬧,也不想想他們有沒有錢。”
小慧看向了那些坐在座位上的人,像是認出了幾個,她說:“縣城雖小,但有錢人真不少,就比如那個洪老板,他是縣城唯一的煤礦商,身價大幾千萬,這次來拍賣場肯定是把所有的資產都換成了現金,估計成神的契機他勢在必得。”
我們隨著小慧的眼神看去,自然是看到了她所說的人。
長的五大三粗,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項鏈,跟大拇指的粗細差不多,那戴著墨鏡叼著雪茄的樣子,確實跟煤老板的氣質相符。
接著小慧又指向了另一位:“那個是縣城販魚的龔老板,身價跟洪老板差不多,不過錢基本上都被壓在了生意上,估計這次爭不過洪老板。”
李樹有些驚訝,他忙問:“一個販魚的也這麼有錢?”
小慧笑了起來:“嗬嗬……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商販,你知道咱們這的水產市場嗎?那都是他的,而且這家夥做生意喜歡壟斷,隻要縣城出現做同行的,不管對方的規模有多小,他必定會吃掉,這也導致我們吃的水產品,都要從他的手裏過一遍。”
李樹咂起了嘴:“嘖嘖嘖……這萬惡的資本啊,完全不給小商販活路,我要是何老板就把他們全都瓦解了,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窮不與富爭,富不與官鬥。”
小慧點了點頭說:“是啊,他們即便再厲害,也僅僅隻是資本,怎麼可能鬥得過官字?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所以啊,從商不如從政。”
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拍賣場的人已經多到了無法形容的程度,我估計縣城的人到了三分之一還多,把整個拍賣場擠得是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