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立馬看向了旱魃,問道:“這位是?”
我本想告訴他,但是怕他們害怕就隨口說道:“就叫她……叫她古女士吧,她跟你一樣都是研究考古的。”
旱魃反應了過來,眼神十分古怪的看向了我,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我堵住了:“日月同在、混沌降臨是什麼意思?”
旱魃看向了外麵,說道:“傳說日月同時升空時混沌一族便能擁有短暫的活動時間,他們雖然不見日也不見月,但兩者齊現就是詛咒失去作用的時候。”
李樹自言自語道:“混沌、西王母的墓穴,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聯係?”
王教授的眼神在我們的臉上移動,最後落在了旱魃的身上,問道:“古女士,混沌是什麼意思?你是專門研究這方麵的嗎?”
旱魃還沒反應過來,在我碰了她一下後,她這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啊,對,對對,混沌是根據傳說來的,是盤古開天辟地時湧出的混沌氣息,同時也湧出了一些生物……”
旱魃告訴了他,王教授聽後很吃驚:“你這哪裏是考古,分明就是研究神學啊。”
李樹說道:“你管她研究什麼,反正神學也是古時候的事就行了。”
王教授隻得岔開了話題:“混沌生物跟西王母要真有什麼聯係,那應該就是時間,兩者會不會是同時出現的?”
沒有人回答他,王教授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看來隻有到死亡穀才能得知真相了。”
接下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準備等雪停後繼續趕路,但是這場大雪一連下了兩天,等停止時,車已經沒法走了,地麵被掩蓋了兩尺深。
我跟旱魃可以直接禦空,但他們怎麼辦?無可奈何之下我就要趁著大家睡覺的功夫用紅蓮業火烤化積雪,但是被旱魃攔住了:“千萬不要這麼做,慢慢地等著吧。”
我隻能聽了旱魃的話,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半個月,大家被折磨的都快崩潰了。
等到雪化之後,大家是爭先恐後的離開了。
老乞丐他們沒有跟著我們,臨走時還勸我們把屍體留在這,但我們怎麼可能丟下陳瞎子?隻是嘴上答應了他。
等老乞丐走遠之後,我們就要把陳瞎子裝上靈車,可是這時,我卻發現陳瞎子的遺體變長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掀開了白布的後半段,在看到陳瞎子的血肉正在緩慢地生長後,我感覺到了一陣的毛骨悚然。
王教授也看到了,他喘著粗氣說道:“燒了,趕緊燒了啊,不然等會就燒不掉了。”
李樹罵道:“你盡放屁,就算陳瞎子真的變成了螳螂人,我們也不能燒他,你根本不知道他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王教授是麵如死灰,我說話了:“先帶著吧,要真是變成了螳螂人我肯定不會放任不管,但要是陳瞎子的血肉之軀完全複原了,這就是天大的機緣。”
陳瞎子被我們裝上了靈車,一路上王教授是心事重重,雖然沒有說話,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等行駛到晚上後,王教授再也忍不住了:“你們真的不考慮考慮嗎?前麵就是死亡穀了,你們知道屍體一旦進入死亡穀會發生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