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有個酒鬼叫巴薩姆,他每天都會讓溫妮莎給他和他那兩個同樣是酒鬼的兒子洗肮髒的衣服,除此之外還要幫他那塊兒破地除草抓蟲,每天溫妮莎都不得不在巴薩姆的家裏勞作一上午的時間,因為他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但不管怎麼樣,溫妮莎還是保質保量認真完成。

可即便如此,巴薩姆和兩個兒子還是經常挑刺。

或者臨時增加溫妮莎的工作。

騎士們每個月回來巡查一次,幾乎雷打不動,溫妮莎很害怕下次騎士來巡查的時候,這些村民就會把她供出去,故而哪怕知道巴薩姆一家故意刁難,卻也不敢反抗,任勞任怨。

終於有一天。

喝高的巴薩姆回家的時候剛好看到溫妮莎正在打掃房間。

那優美的身段和搖曳的背影讓溫妮莎的身影逐漸與記憶中已故的妻子重合。

巴薩姆隻感覺口幹舌燥,腦子一麻,像頭發情的公狗般衝了上去,一把將溫妮莎抱住。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溫妮莎花容失色,從身後沉重的男人呼吸聲和一身惡臭的酒氣裏,她立馬判斷出那人就是巴薩姆。

正當她要用力掙紮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知道你是溫妮莎,你不是我的妻子。”

“但是我已經太久沒有享用過女人的味道了!”

“你可以去城裏的娼館!”淚花在溫妮莎的眼眶裏打轉,她嚇得渾身發抖。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可麵對一個這樣強壯的成年男人她根本無力反抗,除非......

不行,不能再使用那個力量了,她已經犯了一次錯誤,被領主認為是魔女。

如果她再次使用那個力量,村裏的人們就再也容不下她。

最關鍵的是莫爾。

莫爾還小,要是被趕出去,憑借她那點微薄的能力根本照顧不好弟弟。

“去娼館很貴的,而且都是些狡詐的中年女人,玩一次還要十個銀幣,我呸!

溫妮莎,不如這樣......你陪我一次,之後我就不讓你做那麼多活兒。

那些城裏的騎士來了我也不會舉報你,我甚至可以給你點錢。

你知道的,我是一名熟練的獵人!”

巴薩姆的話讓溫妮莎沉默了下去,僅僅憑著一句不會向騎士舉報就足以讓她停止任何反抗,更別提,巴薩姆還提出了那麼多的優待,所以她一動不動,猶如一具冰冷的屍體,默默地承受了巴薩姆的侵犯。

巴薩姆也沒有說謊,給了溫妮莎十幾枚銅幣,說以後還會補償她。

這件事溫妮莎沒有跟莫爾說,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還是每天笑嘻嘻的在弟弟麵前,猶如一位溫暖的天使。

但紙裏包不住火,由於巴薩姆三天兩頭侵犯溫妮莎,這件事很快就被巴薩姆的兩個兒子發現了,他們也跟著巴薩姆一起加入侵犯溫妮莎的隊伍。

這兩個年輕人和他那個酒鬼父親一樣,除了打獵就是喝酒。

某次喝大了,在紛亂的酒館裏。

他們跟別的村民吹噓了“溫妮莎是他們一家人的公用X奴”這件事。

一開始村民們都不信。

直到兩個急於證明自己的年輕人將村民帶回家裏。

在那髒兮兮的柴房中,幾個村民親眼見到巴薩姆父子侵犯溫妮莎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