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打手揮起木棍砸向何阿貴的腦袋,卻被陳啟龍一腳踹飛。
何阿貴側身避過龜公的衝撞,抓起一旁小廝手中的茶壺,將滾燙的茶水全都澆在了龜公臉上。
龜公被燙的倒地哀嚎,臉上也起了幾個水泡,他指著何阿貴捂臉罵道:“他xx的,我們這可是劉警長罩著的,你敢在這鬧事,你找死。”
何阿貴拾起地上的木棍,騎坐在了龜公身上:“我去你媽的,少拿劉牧野壓我,今天要是不把人交出來,老子燒了你的雞窩!”
他邊罵邊用木棍朝龜公的腦袋猛砸,那龜公身材矮胖,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裏會是何阿貴的對手。
何阿貴將龜公打的滿頭是血,他也因為刺激而雙眼赤紅。
陳啟龍解決了身邊的幾名打手後,立刻上前拽住了何阿貴的衣領。
何阿貴以為有人從後偷襲,掄起木棍便朝陳啟龍砸了過去。
兩人距離太近,陳啟龍躲閃不及,隻能用肩膀接下這一棍。
喀嚓——
木棍應聲斷裂,何阿貴呆在原地。
“龍哥,你幹什麼!”
看著麵容扭曲的陳啟龍,何阿貴驚聲問道。
“阿貴,住手吧,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陳啟龍拽過一名想要逃跑的打手:“去把老鴇子叫來,快點!”
打手跌跌撞撞跑到了樓上,陳啟龍轉頭對周遭圍觀的嫖客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攪擾了各位的雅興,今天各位的一切損失都由我陳啟龍負責!”
他們剛領教過陳啟龍和何阿貴的手段,現在誰還敢讓他負責,哪怕是已經付過錢的,現在也都想著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隻是他們剛要出門,卻又被金娜攔住了。
“各位,都別急著走!”
“為免有人通風報信,請你們在這裏先等等,等事情解決完了你們再走也不遲!”
“你算幹嘛的啊,鬧事也就算了,現在還堵門,你也太霸道了吧?”
“就是就是,趕緊讓開,大爺沒工夫在這耗著……”
眾人七嘴八舌,說的金娜臉色鐵青。
突然,她從懷中摸出了一把手槍:“誰想先走,站出來!”
這把手槍就是陳啟龍之前從小山少佐那裏搜來的瓦爾特手槍,之前在海上的時候金娜曾用其炸斷了海蛟。
見她掏槍,眾人紛紛後撤,不敢靠前。
“呦,今天這是刮的哪路邪風啊,竟然給我這裏送來了三個瘟神。”
樓梯上,一個身穿紅衣的中年女人自上而下俯視著庭院。
見老鴇出麵,龜公迅速爬起:“紅媽媽,他們是來鬧事的,快派人通知劉警長!”
紅媽媽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中用的廢物點心,還不滾到一邊去,竟給我丟人現眼。”
龜公被罵,垂頭喪氣的躲到了一旁。
何阿貴一見老鴇便怒火中燒:“老鴇子,你把燕子藏哪去了?”
“嗬,哪裏來的毛頭小子,真以為撂倒了幾個打手就能唬住我紅媽媽?實話告訴你吧,別說我沒見過你說的那個燕子,就算我見過了,她現在也成了別人的了!”
紅媽媽這番言語刺激的何阿貴兩眼發紅,他剛想衝上樓去,卻被金娜伸手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