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龍脈這件事情,陳啟龍真可謂是得心應手。
之前鹹陽,中原兩處龍脈就都是陳啟龍親手釋放的。
他手握先皇禦賜的小神鋒,轉頭看了身邊眾人一眼。
他們曆盡千辛萬苦走到此處,為的就是讓扶桑人的陰謀落空。
而現在希望就在眼前。
陳啟龍不禁心潮澎湃。
“各位,隻要這處龍脈一被釋放,我華夏就再不會被扶桑人牽著鼻子走了!”
“嗯,動手吧龍哥!”
陳啟龍點了點頭。
攥著刀柄的掌心此時已經變得一片蒼白。
眾人的心髒此時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此處龍脈一旦釋放,三聖雪山很可能會因此崩塌。
陳啟龍一刀落下,他們便有可能葬身雪山。
環視眾人,陳啟龍並未在他們的眼中看到恐懼,他所看到的就隻有激動和急切。
陳啟龍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卯足力氣直朝那龍頭刺了下去。
正當小神風即將刺破龍頭的時候,一聲槍響突然在洞中回蕩開來。
小神鋒被子彈擊落飛至一旁,而眾人的目光此時也都彙聚到了洞口。
幾名身著黑色長袍,足蹬長靴的扶桑武士此時正在洞口與眾人對峙。
而剛才開槍的則是一名頭梳發髻,身穿狐皮大衣的年輕女人。
那女人雖是黃皮膚,可五官卻帶有幾分西方人的特質。
一刀打落了小神鋒後,那女人笑著對陳啟龍說道:“我奉行扶桑的武士道精神,所以這一槍並未從背後偷襲。”
“我希望你們能放聰明一點,現在趕快從那雕像旁邊撤回來,否則我不能保證我下一槍會打向哪裏!”
聞聽此言,陳啟龍眉頭微蹙:“你們扶桑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們千裏迢迢從中原行至此處,沒想到還是被你們追上了!”
那女人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我在追你們,而是你們一直在追我,我們扶桑為了東亞共榮不惜遠涉重洋來到此處,可最終換來的卻是你們的抗拒和破壞,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文明古國的待客之道嗎?”
“文明古國也要看對誰而言,如果來的是文明人,那我們自然會以禮相待,可如果來的是豺狼虎豹,那我們就隻能拚死一搏了!”
“而且我看你似乎也不是扶桑人,為何一定要為扶桑賣命呢?”
“誰說我不是扶桑人的?”
“我父親是扶桑人,母親是西方人,我自幼便生於扶桑,此生自然是要為扶桑服務了!”
這扶桑女人話音未落。何阿貴便在一旁嘲諷道:“怪不得看你長得這麼奇怪,原來是個雜種啊,不過說來也是你們扶桑的傳統,仿佛曆來就是雜交,翻翻你們那些所謂的曆史,有多少是從我們華夏抄襲過去的?而你們現在卻又以勝利者的姿態反過來侵略自己的老師,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東亞共榮嗎?”
何阿貴此言一出,那扶桑女人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陰沉。
她自幼便因自己的長相倍受他人譏諷,而何阿貴不僅以她的的長相做文章,而且還譏諷她是個雜種。
這自然讓她無法接受!
眼見扶桑女人臉色突變,何阿貴又笑著說道:“怎麼?難道你們也會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