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野狗狂吠不止,而陳啟龍則站在院中與那群野狗對視,就在此時,何阿貴也從屋中跑了出來。
何阿貴手中攥著一把已經生鏽的柴刀,剛一出門便看到了圍攏在柵欄外麵的那群野狗。
這群野狗見何阿貴手中提著一把柴刀,吠叫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而那條頭頂生有肉瘤的野狗,此時則開始變得暴躁不安,甚至嚐試用頭撞擊柵欄門。
這柵欄一旦被撞碎,這些野狗便會長驅直入,並將陳啟龍和何阿貴就地分屍。
可是在何阿貴出麵之前,這些野狗並未如此暴躁。
陳啟龍知道問題可能是出在那把柴刀上,於是便低聲對何阿貴說道:“你先把柴刀拿回去,免得激怒這些野狗!”
陳啟龍與阿貴相熟已久,兩人早已十分默契。
聽到陳啟龍的低聲告誡,何阿貴揚手便將的柴刀扔回了堂屋。
見柴刀已經不在,那群野狗的情緒也平複了許多。
陳啟龍邁步走向柵欄前麵,而何阿貴則伸手一把拽住了他:“龍哥,你要幹什麼?”
“這些野狗剛才突然狂吠不止,供奉在唐屋裏的那把魔刀也突然開始震顫,我覺得這些野狗可能是想提醒咱們些什麼!”
陳啟龍之所以想要靠前,主要是為了向這些野狗證明自己並無敵意好,借此獲取這些野狗的信任。
不過何阿貴對於這些狂躁的野狗可是十分戒備。
他擔心這些野狗會對陳啟龍不利,於是便死死拉住了他:“龍哥這些野狗可都是從山上亂葬崗裏跑下來的,它們吃慣了屍體,恐怕連活人都不放在眼裏,你現在貿然靠近,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辦?”
聞聽此言,陳啟龍笑著搖頭:“你沒看剛才你將柴刀丟掉之後,那條棺材犬的情緒變穩定了許多嗎?這說明這條棺材犬應該是通人性的。”
“我相信它們絕不會傷害我,這次來到這裏應該是為了告訴咱們些什麼!”
陳啟龍掙脫了何阿貴的束縛,直朝著柵欄前麵走了過去。
無奈之下何阿貴隻能緊隨其後,隨著陳啟龍一同靠近了那條棺材犬。
年久失修的柵欄在這條身體壯碩的棺材犬麵前仿若無物。
隻要它想,它隨時都可以撞破柵欄,帶著自己手下的那些野狗長驅直入。
陳啟龍和何阿貴自然也知道這些道理,所以在靠近的時候,兩人表現的極為友好,甚至直接將手伸到了那棺材犬的麵前。
“看到了嗎?我們手上什麼都沒有,我們隻是想和你們好好談談!”
陳啟龍做出了談判的姿態,試圖與這條棺材犬拉近距離。
棺材犬見兩人並無敵意,於是便直接趴在了地上。
見犬王都已經趴在地上,身後的那些野狗自然也都紛紛效仿。
雙方之間的戒備已經消除,陳啟龍摸著那條棺材犬頭上的肉瘤問道:“你們聚集在這狂吠不止,是不是想告訴我什麼?”
棺材犬將頭抬起,並轉頭看向了後方的亂葬崗。
陳啟龍會意,指著那處低矮的山頭說道:“你要告訴我的東西是不是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