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可不上他的當。
“算了。”
她的指尖翻過一頁，“剛認識就求婚的不是你嗎？看這樣子，不太像之前有過初戀。”
但凡有過初戀，都不會那麼傻。
顧司霆：“......”
喬慕這時忽然抬眸，“顧司霆，我能拍幾張照片嗎？”
雖然照片很少，可每張照片都這麼好看。
小時候的他可愛，少年時的他意氣風發。
她實在想拍幾張，存在手機裏麵。
顧司霆抬手扣住了相冊，“過分了啊。”
看也就算了，竟然還想照？
喬慕一聽聲音，就知道某男人又別扭起來。
她看向了顧司霆，果不其然看到了他通紅的雙耳。
喬慕有些稀奇，“顧司霆，你不會害羞了吧。”
她直接抬起手摸了摸他泛紅的耳廓，“讓我照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小時候有多可愛......”
顧司霆停住了要拿回相冊的手，他忽然俯身到喬慕耳邊，“照也可以，隻不過你今晚能幫我......”
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隻有喬慕和顧司霆兩人能聽到如此親密的耳語。
喬慕臉頰默默紅了，她瞥了顧司霆一眼。
在這時候，他還不忘那種事。
不過，誰怕誰。
她輕抬了下頭，“可以！”
先把照片留下來，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
喬慕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就在這時，她另一隻手拿著的相冊因為她的姿勢，微微傾斜了下。
相冊夾層中的照片掉了出來。
幾張照片散落在地上，發出輕響。
兩人同時看過去，有一張照片正麵朝上，喬慕看到上麵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她隻來得及看到女人秀氣的麵龐，掉在地上的照片就被顧司霆撿了起來。
他將照片捏在指間，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將照片朝著反麵扣下。
“我來放好......”
顧司霆接過相冊，正想將這幾張照片重新放到不顯眼的夾層的時候，他微壓了下唇角，低聲道：“這是我父母。”
喬慕目光一凝，她垂眸看向了顧司霆的手裏。
不知道何時，男人已經將照片翻了過來，他冷白色的指尖快速地撫過了照片上女人的笑顏。
也在這時，喬慕終於看清了整張照片。
在一樓客廳拍的一家三口的照片，顧司霆應該隻有一兩歲的樣子，被母親抱在懷裏。
而他的父親就坐在旁邊，手臂搭在女人的腰肢旁，三口人顧司霆表情最差，緊繃著嘴不知道在和誰生氣。
不過不難看出，這是極其幸福的一家三口。
顧司霆的輪廓長得像父親，眉眼和薄唇卻格外像母親。
喬慕正要細看的時候，顧司霆已經將照片收回了相冊裏。
他隨手將相冊放到了一旁的抽屜裏，然後攬過了喬慕的腰。
“我們走吧，來了一段時間了，還沒去看地堡。”
盡管他聲音聽上去並無異樣，但喬慕能聽出，顧司霆現在是難過的。
她握緊了他扶在她腰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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