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賠笑,“不關我的事,您請便。”
就著,把匣子藏在身後,從冷桐鄉旁邊挪了過去,然後進府。
他懷裏抱著的木匣子,就是金家用來裝金龍碗的匣子。
進書房後,張四將木盒子放到桌上,小心打開,裏麵躺著一隻青瓷粉彩、畫著一雙金龍的碗。
張四將這碗從盒子裏拿了出來,仔細看了一遍,露出滿意的表情,然後笑著將杯子放回盒子裏,卻沒有注意到書房的窗外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張四仔細研究過飛來也留的那張字條,上麵寫的是二月初一來取金家的金龍碗,並沒有寫明是去金家偷碗,也就是說這個人對金龍碗是勢在必得的,就算挪了地方他也會來。
所以,金龍碗保管在金家還是在自己這其實都一樣,不過放在自己這,更為有利一些。
當然,張四不會傻到真的把金龍碗這塊大肥肉給用來當誘餌,所以他去街上找了這碗來。
反正真正的金龍碗沒有多少人見過,把飛來也引到這來一舉擒獲,這一招就叫瞞天過海、聲東擊西。
十日後。
冷桐鄉風塵仆仆來到綿雲縣衙門外。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殘破到掉下來的門板……
不僅如此,宅子門口的獅子也沒了腦袋,鳴冤鼓掉在地上,而大門上麵的牌匾也是斜的。喵喵尒説
這……真的是縣衙?
她吞咽了口唾沫,朝內走去。
雖然一開始多少有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綿雲縣縣衙居然是這麼一個破落的地方。
她從門口走進來,幾乎有種走進一間荒宅的錯覺。
剛跨過門坎,就被橫在門口的一根水火棍給絆了一下。
穿過走廊,在後院遇到個穿著像乞丐一樣的老人,正手抖著劈柴。
老人聽到腳步聲,側過頭來,眯起眼睛掃了冷桐鄉一眼,就又回頭去專心劈起那塊木頭。
“你要找誰?”
“我是新來的知縣。”
聽到這話,老人手裏的動作停了一停,然後說不清是為其哀歎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抱起地上的木柴,步履不穩地走進身後的廚房
廚房內十分昏暗,牆壁和灶台都積滿了厚厚的油膩。
牆角堆著一些不知放了多少日子的爛菜葉,散著腐爛的味道。
老人從灶上那鍋裏,舀出爛糊糊的東西,盛進一個破碗中。
“耿直清廉的也好,奸猾貪婪的也罷,都給山上那夥人折騰走了。”
老人搖搖頭,“走了清靜,走了好,本來有知縣和沒知縣就沒多大的區別。”
端著那個破碗轉過身來,“來,狗官,吃飯羅。”
冷桐鄉詫異,下意識抬手去接碗,誰曾想老人顫巍巍的直接從她身邊走過。
不一會兒,進來一隻大黃狗,張著嘴淌著口水“哈、哈”地從外麵跑進來,跑得飛快,感覺四隻腳都離了地了。
。您提供大神沐浴焚書的史上無雙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