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淵深處。
在恐怖的大道法則之中，寧凡羽和蕭汐月同時睜開了雙眸。
這一修煉，外界僅僅過去了六百年。
而在這‘神淵’之中，‘煉神盞’附近，已然過去了一萬年......
這一萬年時間，寧凡羽的時間大道，終於到達了九層。
他已然踏入了臨仙境界。
第九層的大道之力，不是五六層可比，到了此刻，他方才感覺自己如同神明。
這些年過去，他和蕭汐月二人如今在已然下潛到一個令人驚恐的位置。
這裏的大道法則很強。
他確定，就連臨仙境來此也扛不住，會瞬間灰飛煙滅。
“我們修煉了多久，百年？萬年？”
寧凡羽露出迷茫之色……
太久了。
太久了。
萬年時間太久太久，久到他迷茫。
蕭汐月不確定道：“或許是萬年吧……”
兩人停止運功，都露出恍惚之色。
“呼……”
寧凡羽長出一口氣，而後閉上了雙眸，良久之後，他睜開雙眸，“萬年，我們真的修煉了萬年之久。”
蕭汐月凝視著眼前人的星眸，輕輕頷首：“是啊，萬年……太久了。”
外界六百年，而他們，卻度過了萬年光景。
這是有史以來，最久的一次閉關。
久到醒來時，感覺一切恍然如夢，似乎曾經的種種，皆為虛妄。
良久之後，兩人施法九化為一，凝視著對方。
“夫君，不知不覺，我們竟然修煉了如此之久。”蕭汐月很快從這迷茫之色中回過神來，唏噓不已。
同時又感到興奮：“沒想到我們的修煉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僅僅隻用了六百年，便到達了目前的境界。”
寧凡羽看著動人心魄的容顏，上前一步將佳人摟入懷中：“以我們現在的實力，終於有了自保的實力，可以離開此處了。”
蕭汐月輕吟一聲：“是該離開了，我的寒冰大道已然修煉至九層圓滿，再也無法有寸進，就連其他幾種大道之力都到了九層。”
寧凡羽滿臉笑容，自信滿滿：“若時間法則無法奈何那些人，僅僅憑借這具肉身，也可做到世間無敵......”
他的大道之力，已然達到了九層，他已然踏入了臨仙境，隻要再邁出一步，便能成為傳說中的神。
不僅是時間大道，空間大道也達到了九層之境，不過相比蕭汐月的圓滿，他的兩種大道都還未達到圓滿。
其他大道之力，比如寒冰大道、生命大道、因果大道、詛咒大道、穿透大道等，都已然達到八層左右。
若光看層數，相比那些老怪物，他的大道層數還差得遠。那些老怪物不知活了多少年，有足夠的時間去修煉。
但饒是如此，他也有世間無敵的信心。
時間大道的威能，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再結合空間大道，時空大道一經施展，威力無窮。
隻要一種大道之力提升之後，其他大道之力的速度便會大大加快。
其他大道之力的修煉速度，是由層數最高的大道之力決定的，層數越高，其他大道的修煉速度才會越快。
所以幾人才能在萬年時間內，將不止一種大道修煉至九層，蕭汐月甚至修煉了多種大道，還達到了圓滿。
星月圖中，躺在草地中休息的白澤徒然睜開眼眸，它察覺到寧凡羽結束了修煉。
可竟然看不穿寧凡羽的修為。
“修煉至何境了？”
寧凡羽道：“已然大道九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