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孩子們進入了海洋城堡裏。
薑月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人。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人比較少的位置,麵對麵的對對望著。
顧靳言任由薑月望著,目光坦蕩,隻是他的手指在微微顫動。
薑月有些受不了對方這樣的目光。
下意識想要轉移,卻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移動目光,隻能咬牙道:“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帶走我的孩子騙他們叫爹地很好玩嗎?”
她說完這話,隨即緊咬牙關。
就在剛才說出這話的瞬間,她才發現自己就連牙齒都在打顫。
所以她選擇了自欺欺人,就好像自己不承認的話,事情的真相就不會有人知曉。
麵對脆弱的薑月,顧靳言的目光含帶愧疚,他放柔了聲音開口,“阿月……”
“顧總,請你不要這樣說話!”他一開口就被薑月打斷,目光越發冷冽。
可這沒有辦法改變顧靳言的決定,他接著開口道:“何必呢?我已經知道你是阿月了。”
“阿月,我不是要威脅你,也不是要傷害你,更不是要和你爭搶孩子,我隻是想讓孩子們開心一些。”
這些話都是他一直藏在心中未說出口的話。
當他知道小雅和昊昊就是當年的兩個孩子時,他幾乎喜極而泣,不信命的他第一次感謝了命運。
“顧靳言!你憑什麼!你憑什麼能夠輕易說出這些話!”
薑月有些情緒有些不受控製。
在她看來這些都不過是顧靳言張口就來的話而已,哪有什麼珍貴可言。
顧靳言見人神色激動,安撫道:“阿月,我不知道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但是過去四年了,我一直有句話想要對你說。”
“對不起,這句道歉遲到了四年。”
四年的時間不僅改變了薑月,也改變了顧靳言。
他從未低頭過,此時卻為了薑月低頭。
失眠症日日夜夜的糾纏著他,全都是對薑月的愧疚和愛。嚛魰尛說蛧
他是在失去了一切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些都是愛。
原來人真的是這樣,原本觸手可及的東西他不稀罕,直到完全失去的時候他才幡然醒悟。
麵對顧靳言的道歉,薑月紅了眼眶。
她冷笑出聲,咬牙道:“不好意思,你是對四年前的薑月道歉,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四年後的薑月,也是Mort。”
顧靳言聽著薑月的話,麵上露出失落神色。
但很快就收斂了情緒,輕聲道:“沒關係,我會繼續等著,直到四年前的薑月願意原諒我為止。”
薑月撇開眼,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孩子是你的,是因為上次在生態園走散的時候嗎?昊昊和小雅都是很聰明的孩子,他們不會輕易跟著陌生人離開,你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隻是見了一麵的話,就算三人麵容存在著極高的相似度,孩子們也不會輕易答應離開,更不會喊顧靳言叫爹地。
此時顧靳言也顧不得別的。
隻能老實將幼兒園的事情交代,隨後補充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是薑月,景天覺得我瘋了,但是我知道我並沒有瘋,真的是你回來了。”
他雖然有著失眠症,但事實上他比誰都要清醒。
聽完顧靳言的話,薑月蹙眉道:“不對,小雅不是那種為了來海洋館就隨便叫人爹地的孩子。”
顧靳言也覺得有些道理,腦海裏閃過一個可能性,“難道孩子們一開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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