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揮動著手中的毛巾,“你乖一點就能回家了。”
這種哄小孩子的話,薑小雅根本就不相信,她們就是遇到了壞人,現在肯定是要跟媽咪和爸爸要錢了。
可是他們家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的啊!
想到這裏薑小雅不由悲從中來,“你們放棄吧,我和昊昊有兩個人,但是媽咪很窮的,之前連一件衣服都買不起,肯定沒錢來贖回我們兩個的。”
“閉嘴!”另外一個男人低斥出聲,朝著旁邊的男人低吼道:“給我堵住!別以為你有個啞巴女兒,別人就一樣是啞巴,要是暴露的話,我們全都沒有好果子吃!”
被凶了的男人有些猶豫的看了看薑小雅,薑小雅立即配合的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但兩人的動作都在很凶的男人眼裏,直接搶過毛巾塞進了薑小雅的嘴巴裏。
“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給你打針,這個針打下去的話,保證你一定會很聽話的。”
男人的臉上帶著陰狠的笑,顯然這針管裏不是什麼好東西,薑小雅很識時務的點頭,事情發生太快根本就沒有給她哭的機會。
相對比薑小雅,薑明昊這邊就慘得多,嘴巴被膠帶死死困住,雙手雙腳也同樣如何,隻剩下一雙眼睛還是自由的,時不時朝著窗口的位置看過去。
他被人放在椅座上側躺著,根本就看不見多少車窗,但隻要有一點他都沒有放棄,一旦有人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立即閉上眼睛假裝很害怕的樣子。
押送的人也覺得薑明昊格外安靜,完全就不像是個五歲的孩子。
時間一點點過去,消磨著人的意誌力。
包間內。
薑月手裏拿著包進到房間,將其放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你想和我談什麼?”她開門見山的開口,語氣並不怎麼好,畢竟現在孩子都沒有找到,能有什麼好語氣呢?
“不急。”段紅霜的目光落在薑月的包上,笑道:“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利益,不如把那個包拿過來吧?”
薑月立即蹙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會錄音不成?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害怕我錄音啊?”
她張口諷刺,絲毫沒有要將包交出去的意思,就差沒有將罪魁禍首四個字貼在段紅霜身上。
麵對薑月的語言攻擊,段紅霜並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反問道:“我是做了虧心事,那薑小姐有沒有帶東西呢?”
言下之意是鐵了心要檢查薑月的包,不然根本就沒有要談下去的必要。
薑月暗自咬牙,看了一眼段紅霜的包,“既然是要檢查,那不如兩個一起檢查,至少要公平一點!”
“好。”段紅霜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畢竟她要談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利於她,所以她自己是不可能帶什麼錄音設備的,她想要的是檢查薑月的包。
按照薑月的小聰明,肯定是將錄音筆放在了包裏。
果然,段紅霜從薑月的包裏拿出一隻小巧的錄音筆,看起來跟一隻口紅一樣,“薑小姐,這就是你的誠意啊?”
薑月也不隱瞞,恨聲道:“你帶走了我的孩子,難道還要我心平氣和的跟你好好談話嗎?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楽彣説蛧
“你什麼意思?”段紅霜緊蹙著眉,咬牙道:“我跟你可不一樣,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孩子!”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完全可以有更直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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