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手機上的寫作,則是將這一首作品的具體音效展現出來。
在初賽中,那些評委老師除了需要看這一首作品的具體寫作手法,更需要的是聽這一首作品的具體音效是如何。
而嶽理之所以不找專人錄製,除了時間隻剩下三天來不及之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
他不認識其他的鋼琴演奏者。
除了一個同樣是起點孤兒院出來的一位自學鋼琴成才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這也就導致了一點……
他找不到任何人來幫忙給他錄製作品,錄製出他想要的效果。
不過這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隻是一場作曲的比賽,而並非是鋼琴類的比賽。
作曲比賽更重要的是看重作曲的技法,以及作曲家對於音樂的想法。
除開這兩點之外,作曲作品更需要有很深的音樂性,簡單來說就是耐聽性。
能夠讓聽眾聽著就喜歡更妙。
這些東西對於作曲家的要求更大,對於演奏者的要求就並不是特別的嚴格。
就算是用電子模擬的音色,勉強聽聽,還是能聽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嶽理選擇用手機軟件製作的原因。
嶽理半躺在病床上,無比認真地修改著手中的作品,盡可能讓電子模擬出來的音效能夠符合他對於這一首作品的想象。
終於,最後一顆音落下。
嶽理的眼前不由得一黑,身上的痛楚幾乎將他的神經擠爆。
他感覺自己就如同被丟入榨汁機裏一般,刀片用力刮著他的血肉,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完好的。
強烈的痛楚換來的隻是嶽理口中傳來一陣嘶吼,他在強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
可是,這種疼痛是這麼好能夠忍受的?
嶽理昨天晚上能夠稍微活動活動,幾乎全部都是靠著止痛藥的功效。
現在他的注意力消散,止痛藥的藥效又已經過去,這股疼痛立刻湧上他的心頭。
大腦應激性保護瞬間啟動,嶽理頓時感覺自己眼睛一黑,握著水筆的手無力垂落地麵。
啪……
水筆與地麵的撞擊聲,還有嶽理的嘶吼,直接吵醒了本就沒有多少睡意的病友。
他轉頭看著嶽理無力垂落的雙手,這下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按動了邊上的護士鈴,並且掙紮著要去扶住嶽理。
“我特麼服了,跟你說不要這麼辛苦不要這麼辛苦,你還這麼做,你是想玩死你自己嗎?該死……醫生呢?護士呢?拿著保險公司的錢不幹事是吧?人呢!來啊!”
嶽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多少意識,他聽著耳邊尖銳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的反應。
似乎有幾位穿著白衣服的人正在向著他跑來,一些器械直接連接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如同一堆死肉一般任由這些人擺布。
意識逐漸開始消散,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模糊,隨後一片漆黑。
在嶽理視線的角落,一串數字正在不停的變化。
【剩餘壽命:17天:3小時:39分:27秒】
時間……似乎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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