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宋純問。
陶然一臉嚴肅：“有，非常有，特別有，要不是我整天跟你在一塊兒，還真會以為你失戀了。”
“失戀？”宋純心口一涼：“胡說。”
“怎麼不會？你想想，我大四失戀那會的狀況，是不是就你這樣？茶飯不思，神情恍惚？”
陶然說到這裏一下子頓住了：“我操，純哥，你跟小嫂子還好吧？”
宋純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別瞎說八道。”
陶然一顆心七上八下，總覺得張小暖那天的神情太怪異。
但張小暖千叮嚀萬囑咐保證不會出賣陶然。
陶然一時也拿不準該不該告訴宋純這件事。
***
江漓幾次拿起手機，宋純的對話框都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她頻頻看手機的動作引起了對麵肯西林的注意：“怎麼？休假吳總還要抓你的壯丁？”
“不是吳總，是宋純。”
“宋純怎麼了？”肯西林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江漓將手機遞到肯西林麵前：“糾結呢！”
肯西林一看對話框就笑了：“他算不算比我還難搞的人？”
江漓認真想了一下：“還真是。”
申克在一旁實在忍不住：“老板，照著我說你幹脆找人將他灌醉，當初千藝……”
江漓狠狠瞪了申克一眼，申克脖子一縮不敢吭聲了。
“嘖嘖，這主意出得好。”肯西林說完，朝申克豎了豎大拇指，拿起車鑰匙就站了起來。
“幹什麼去？”江漓問。
“不早了，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嗎？”
江漓摸了摸鼻尖：“千藝那件事我不是要瞞著你，隻是事情都過去那麼久……”
肯西林對這樣的話題並不感興趣，他朝江漓伸出手：“你的工作方式，不用跟我解釋。”
江漓的手在肯西林手心搭了一下，站起來就迅速鬆開：“西林……我……”
肯西林搖了搖頭：“一天到晚心眼比菠蘿還多，你累不累？”
江漓知道肯西林這麼說，就是真的不介意。
其實，肯西林跟江漓很像。
隻要能達到目的，並不介意過程和手段。
就像他現在事業如日中天，卻依舊不急不躁，永遠的穩操勝券。
肯西林口罩、墨鏡，帽子全副武裝。
但江漓依然加快腳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申克不動聲色走到肯西林身邊。
肯西林跟申克並肩而行了一段距離，就一反常態追上了江漓。
江漓有些惱火：“你幹嘛，小心被拍到。”
“拍到了更好，趁你公關的機會，我正好放個長假。”肯西林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江漓簡直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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