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江漓搖頭,“我問你,你覺得有愛情的婚姻和沒有愛情的婚姻哪個更加牢固?”
“當然是有愛情的。”
“錯,”江漓斬釘截鐵,“這世上,最脆弱的婚姻關係那些自認為相愛的,因為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虛無縹緲的東西,今天能愛,明天就能不愛,反而是利益捆綁的的婚姻更加的牢不可破。”
“你的意思是?”
江漓並沒有意識到宋純眼眸中的暗淡,而是以一副長者的語氣苦口婆心勸慰:
“沒錯,宋金坡的婚姻就是後者,商業聯姻,他們同氣連枝,你拿的這些東西對他未婚妻根本形成不了任何威脅。還有這東西,沒有任何一家媒體敢轉載,因為的東西在宋金坡那樣級別的人身上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如果要認真追究的話,沒有任何人能逃得過去。”
“那這個呢?”
宋純拿出手機。
拿東西躺在郵箱裏,他還沒有時間打出來。
江漓接過來一看,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你哪裏來的?”
宋純語氣輕描淡寫:“一個朋友正好在查宋金坡的稅務。”
江漓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翻看起來。
宋純枕著自己的胳膊,饒有興致欣賞著江漓麵色的變化:“這能拿捏他嗎?”
“能,太能了。”江漓目光炯炯盯著那一串串數字,嫣紅的舌尖一下下描摹著自己的唇形。
宋純喉結一滑:“你去還是我去?”
“我去,你別露麵。”江漓低聲吩咐。
“可是我睡不著啊……”宋純長臂一勾,將江漓摟入懷中。
江漓輕輕推著他:“別鬧,我累了。”
“就鬧……”宋純圈緊了江漓,江漓無法隻好由著他,宋純卻沒再對她怎麼樣,隻是打橫將她抱上床,從後摟著她的腰,“你奔波了一晚上,休息一會兒吧,天色還早。”
他這樣溫聲軟語,很令人動容。
江漓將臉埋進宋純的頸窩,嗅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那一刻竟然覺得無比安心。
***
宋金坡美美睡了一夜,醒來的時候看到身邊的人竟然不是宋純。
他惱羞成怒,將那個小男孩一腳踹下床:“說,你是誰?為什麼在老子這裏?”
小男孩隻是酒吧裏一個釣魚的。
他並不清楚宋金坡的身份,隻從他不俗的穿著裏判斷他身份不簡單。
宋金坡的反應讓他以為宋金坡是想要賴賬,於是慢悠悠從地上爬起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老板,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
“你是誰?什麼有意思沒意思?”男孩流連歡場多年,什麼樣的客人沒有見過,宋金坡緊張的樣子,讓他立刻意識到這是一條大魚。
他心中一樂,語氣從容不迫:“老板,我也是賺個辛苦錢,您別這麼抗拒。”
宋金坡自認為風雅了一輩子。
從來有一天竟然會招惹這樣下流的胚子,當即惱羞成怒,他厭惡又氣惱將自己的錢包扔過去:“你要多少錢,自己拿。”
男孩彎腰拾起地上的錢包,將現金全部取出來。
已經非常豐厚了,他道了謝,非常滿意地往外走。
宋金坡氣不過,狠狠啐了一口:“真他媽晦氣。”
男孩腳步倏爾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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