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詩蘊看了看黎鳶,友好的笑了笑,才邁著步子走到了謝鳳儀身側,伸出手輕擰了她一下。
謝鳳儀‘嘶’了一聲,立時轉頭對蕭長寧告狀,委屈巴巴的,“阿寧,阿蘊擰我。”
阮詩蘊:“……”
謝鳳儀這語氣,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用大了力氣。
蕭長寧手探過去,“給你揉揉。”
“阿寧最好了。”謝鳳儀又甜又乖,聲音軟糯極了。
‘嘶’阮詩蘊有點受不住的別開了眼,自家好友這個撒嬌賣癡的場景,她真的是沒眼看。
皇帝上了靈仙閣後,一句話吩咐下來,考生們開始魚貫而入。
謝鳳儀也沒空在和蕭長寧撒嬌,身子又往前了些,手扶著窗欞頭探出去一些往下看。
鄭文臣很好找,原本他不屬於寒門,世家這邊也來下場參考的又不太能看得上他身份。
本該是無人問津的,可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是寒山居士收的徒弟。
有了這層身份,他身價立時不同起來。
不光皇子們邀他,想要拉攏他。
鄭氏最近對他也很關切。
他在期間去參加了幾次文會,也讓諸多考生對他的真才實學而心悅誠服。
毫不客氣的說,如今他是個炙手可熱的大熱考生,自然有許多人都明裏暗裏關注著他。
但此時他身邊依然沒有人,沒有人圍過去。
因為他身側還站了一個人,寒山居士負著手站在他身側,正在看錦苑的大門。
謝鳳儀看到別處都是挨挨擠擠,唯有師徒倆身側空的很,周圍三尺之內沒有任何人上前。
“寒山居士竟然親自來送鄭三公子?”阮詩蘊很驚訝。
“他以前從來沒有對其他徒弟如此看重過,就是說起曦哥哥,也都語氣平淡。”
謝鳳儀挑了下眉,和蕭長寧對視了一眼,一起笑了。
當然不是寒山居士有多看重鄭文臣,但是她送了親筆書信一封,讓他今日要來一次。
“他在為鄭三公子落名誒。”阮詩蘊看的目不轉睛,語氣越來越驚訝。
所有能參加掄卷大考的考生,都要在錦苑外留下自己的名姓。
但沒人會請自己師父來落名,都是自己親自書寫的。
“快看,寫完他就走了,果然是大儒,事了拂衣去。”阮詩蘊嘰嘰喳喳的,語聲裏是掩不住的激動。
謝鳳儀很想摳摳耳朵,激動的阮詩蘊,聲音好大哦。
“咦,名都落了,鄭三公子為何還不入園?還在呆呆站著?”阮詩蘊恨不能半個身子都伸出去,想看的更加清楚些。
“你小心一些。”謝鳳儀將她往回拽了拽,“在靈仙閣是能看到這邊窗子的,你萬一一個倒栽蔥掉下去我二哥會嚇死的。”
“你要是實在好奇的話,等掄卷大考結束後,我把鄭三哥叫出來,你親自問他就是了。”
阮詩蘊一雙杏眼瞪的大大的,連忙拒絕,“不了不了,我和鄭三公子素未相識,不太好問這種事的。”
“沒事,我和他熟。”謝鳳儀摸了摸阮詩蘊的頭,話裏有一抹深意,“以後你們和他也不會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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