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謝鳳儀打斷她的話,語聲揚高了些,“隻準你做初一毀人家的臉,不許我做十五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啊。”
謝昭看出謝鳳儀是認真的,終是真正怕了。
她手握住謝鳳儀的手同時晃頭,想甩開謝鳳儀對她下巴的鉗製。
謝鳳儀手紋絲沒動,依舊將她下巴捏的牢牢的。
她隻能目光轉了轉,先是看向坐在桌子一側的蕭長寧,又迅速劃開落到重新坐回去的謝曦身上,“長兄,大哥哥,啊……”
謝鳳儀手上微用力,疼的謝昭痛呼一聲,話也沒能繼續下去。
“教你個乖,我既然能在這裏與你算賬,便代表在這間屋內,你叫誰也沒用。”
“漫說隻有兄長在,便是你的好祖父在這裏,我照樣也得跟你把賬給算了。”
謝鳳儀笑吟吟的,右手一動,一把匕首出現在她手中。
她拿著刃尖抵在謝昭臉頰邊碎發上一吹,碎發立時斷為了兩截。
謝鳳儀吹了聲口哨,很是滿意,“還真是把吹毛立斷的好匕首。”
“阿昭啊,阿蘊傷在了左臉,從這裏到這裏這麼長。”
謝鳳儀邊說,邊用刀背自謝昭臉上一點點劃下來。
謝昭再是想要沉住氣,在感覺到匕首劃過時,心裏的害怕還是讓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我也不多收你利息,咱們就完整複刻一下長度與深度就成。”
“你也不用擔心,姐姐我啊自小沒少殺生,對剖魚宰雞的活,也很是能稱得上一句純熟。”
“在你臉上開一道口子這種小活兒,不說易如反掌也是信手拈來。”
“咱們好歹姐妹一場,我保證一定手快著些,讓你在那瞬間感受不到疼,最多隻是涼上那麼一涼。”
謝鳳儀在說話時,手上的匕首一直沒停著在謝昭臉上來回的劃動。
謝昭呼吸都急促了,眼中也泛起了淚水來,“大姐姐,我……”
“噓。”謝鳳儀手一動,將匕首自她臉上拿下來,抵上了她的唇。
“莫求饒,也別說害怕。”
“你是謝氏嫡長女,是鳳命女,是未來的皇後。”
“漫說隻是區區毀容了,便是此時對你行的是淩遲之刑。”
“你也應麵不改色,傲骨錚錚,方不丟我千年士族的風骨。”
謝昭呼吸都亂了,她也想無懼無畏,不在謝鳳儀麵前跌份兒。
但正因為是對著謝鳳儀,她才無法做到從容鎮定。
她對著外人時,絕對不會這樣。
因為謝鳳儀比她還尊貴,是始終壓她一頭的人,她哪怕不服氣,心內暗恨多年。
可大抵也是正因為常年被壓製,她對著謝鳳儀時,永遠都感覺底氣不夠足。
底氣不足,勇氣便會不夠,膽氣自然也無法做到不被動搖。
她真的真的一點都不想露出怯意的,可架不住恐懼自主的自心內升上來。
“阿昭啊,作為你的姐姐,我心裏也是疼你的,所以我決定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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