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二人隻送出鳳棲院的大門,夫妻倆並排而立,直到他們消失在視線裏。

“你跟曜王到底是什麼關係?”殷鳳宸眉頭一凝,握著穆元玥的手緊了又緊。

穆雲玥心驚:這個男人,眼睛雖然看不見,可是心裏跟明鏡似的。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她故作驚訝地道。

“他三番兩次找話撩撥於你!不要以為本王看不見,就眼瞎心盲!”

說罷,他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一把甩開她的手,扭身就往門裏走去。

穆雲玥知他又是犯了疑心病了,覺得定是自己給殷元曜“投”了媚眼,人家才上來撩撥!

哼,還是不信任自己!

說什麼認真……愛,還不是一有風吹草動,就開始懷疑!

也罷,就讓他誤會,免得總來纏自己!

那廂,殷元曜和殷元傅剛剛走出了宸王府大門,各自的馬車就停歇在外麵。

“三弟,我看宸王好好的,完全沒事兒。可真奇怪,於彪傷成那樣,五十人隻剩下六個喘氣的,他卻一點兒事都沒有!你去乾王府跟大哥說一聲吧,我先回府了。”殷元曜強勢地道。

平日他們這三個兄弟當中,脾氣最差的是殷元乾,脾氣最好的是殷元傅。

殷元曜是居於兩者之間的,他的脾氣要看對什麼人。

殷元傅果然也不介意,遂點頭道:“好。左右我的傅王府離乾王府近一些。二哥慢走!”

殷元曜一甩袖子,上了自己的馬車。

“去迎月樓。”喵喵尒説

他前腳剛踏入自己常年預定的包間,後腳一雙白嫩得像細蔥似的纖纖玉手便親自為他脫去了外麵的長袍。

又端著上好的茶盞送到了殷元曜的嘴邊。

可是他仍舊一臉冷寂,半分好顏色也沒有。

“王爺——”女人拖著嗓音,撒嬌地道。

接著兩隻細長而白皙的手如同蛇一樣,從殷元曜的後背,一點點往他的脖頸探了過去。

隻見她生了一張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如小鹿一般朦朧而又帶著幾分羞色。

高高的鼻梁,櫻桃小嘴。

端的是個大美人呢!

“王爺這是在哪裏受了氣,月奴好怕——”女子嬌滴滴地道,大大的眼眸中,果然露出一絲絲畏懼。

她知道殷元曜生氣起來是有多可怕的。

“寶貝兒,你愛本王嗎?”殷元曜突然一把撫上那隻在自己肩上的手,然後猛地一拉,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中。

“愛!月奴的整顆心裏都裝著王爺呢。愛得死去活來!”女子抿嘴一笑,一隻手移到了殷元曜俊美無雙的臉上,撫摸道。

她的確對麵前的男人是又怕又愛。

怕的是他暴怒起來瘋狂得近乎惡魔似的舉動;愛的是他大把大把花在她身上的金銀,當然還有這張可以匹敵殷鳳宸的臉。

月奴是迎月樓的花魁。

隻賣藝,不賣身。

彈得一手好琵琶。

殷元曜與她也是因琵琶結緣。

兩人經常獨坐在房間裏,什麼都不做,隻是一起撫琴。

當然,她被殷元曜保養之後,身子早就給他了。

隻不過她連個外室都不算。

殷元曜隻是不讓她再接待其它客人而已,住還是住在這間最好的包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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