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一把抹了眼淚,壓著情緒飛快的道:“今兒郭占河派了副將突然過來,帶了三千兵馬要把落落抓走,當時落落不在府裏,我應付的,但落落趁著人家副將過來抓人的功夫,帶著玉珠他們幾個,用孔明燈二踢腳和油氈把郭占河的馬圈炸了,戰馬受驚的功夫玉珠又把人家糧草給燒了。”
簫譽,簫譽弟弟,蕭濟源,三個男人六隻眼,全都震撼的看著蘇落。
不虧是他們家女人啊。
這放火......真專業!
長公主:.......
這麼危險的事,你們還一臉鼓勵和驕傲?
六隻眼:......不然呢?
遇事不會拚,隻會哭唧唧嗎?
長公主:......
蘇落:......
用哭的紅腫的眼睛翻了個白眼,長公主說出最後的重點,看著簫譽和簫譽弟弟說的。
“玉珠在郭占河的軍營裏,看到了頌月班的班主。”
這話聲音才落,外麵平安大步進來。
“郭占河來了,被帶到了議事廳。”
議事廳。
郭占河一臉怒氣坐在椅子上,一直到臉上的怒氣憋的整張臉肉眼可見的都快炸了,簫譽才姍姍來遲。
一進門,不且郭占河開口,簫譽沒好氣的道:“郭將軍還有臉來?怎麼,你的副將沒把本王的王妃帶走,郭將軍這是親自來抓人了?”
郭占河:......
他就遲了一瞬,就被簫譽這個殺千刀的給搶先了話語權?
他為什麼遲了一瞬。
哦,對!
艸!
簫譽這是......哭過?
這個狗東西絕對哭過!
這眼紅的!
怎麼哭成這樣?
“誰死了?”郭占河幾乎是脫口而出,連自己的憤怒都忘了。
把簫譽都給問笑了,在椅子上大馬金刀一坐,“你還挺八卦,關你什麼事呢!說吧,來幹什麼,說完咱們好算賬。”
眼見簫譽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郭占河瞥了一下嘴。
愛說不說。
然後,深吸一口氣,把自己被八卦暫時擠到一邊的憤怒重新找回來。
氣勢十足啪的一拍桌子,“我軍營的馬圈是不是你炸的?我軍營的糧草是不是你燒的?”
越說越氣,郭占河拍桌而起。
叉腰怒罵。
“你個狗東西,你知道我買那些戰馬用了多少錢?不說錢,你知道現在戰馬多難買嗎!我好不容易才從姓墨的那個奸商那裏買來的,你知道我廢了多少力氣嗎!你全給我驚了!現在那群馬,特麼的就跟個癡呆似的,我特娘的才建起來的騎兵隊啊!”
郭占河心疼的快哭了!
那些戰馬,全都是他的寶貝啊!
一個大軍,沒有戰馬?
聽聽,聽聽,這像話嗎!
一個軍營沒有像樣的戰馬,和一個人沒有胳膊腿有什麼區別!
打仗靠爬嗎!
郭占河雙目噴火瞪著簫譽。
簫譽簡直匪夷所思,他一直覺得,在臉皮厚這方麵,自己得天獨厚,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厚外有厚?
“不是!”簫譽氣笑了,“你不覺得你和我發火......你發的著嗎!”
郭占河......眼睛瞪得像銅鈴!(會唱的,唱起來~)